陈可觉得自己的水都要流干了,从他的眼睛、小穴、屁股里。
“邢……你……好了,别,别再舔了!”
邢奕都快把人欺负哭了,只能遗憾着收回信子,在他腰上卷一圈,用跪着后入的姿势把鸡巴怼在屁眼上,头却绕到正面,躺在陈可身下。
“小奶子真漂亮,”它歪着头欣赏垂直向下的奶包,逗了逗小奶头,问他,“想要两根鸡巴操屁眼儿吗?还是分给小逼一根?”
“唔,想要尾巴也可以,两根给屁眼儿,尾巴给骚逼,好不好?”
陈可惊恐的眸子瞪大,额头贴着地,试图去和邢奕对视:“不成!要,要一边一根!”
大蛇躺在地上,倒着抬头去看他:“又要听你的?今天是不是太宠着你了,陈可?”
它说的也不知是哪门子胡话,陈可说的不要,他全都要了,还非要装出一副任由陈可安排的样子,说他理取闹。
陈可跪着不敢动,撅了小嘴要蛇来亲他:“不是,不是……一边一根,求你了,邢奕……”
毒蛇亲到他的嘴上:“不是?我还不够宠你?”
“够的,你,你快进来……”陈可被逼的没了办法,“小……小屁眼儿好痒啊……要鸡巴操进来……”
他被邢奕亲着,心里实在开心,掰着屁眼就往里伸手指头,挤得蛇茎都歪到一边去了。
邢奕唰地打开他的手:“老实掰着!既然没被人操过,我就得用鸡巴给你这处子屁眼儿开了苞。”
那根茎一寸一寸捅了进去,小小的括约肌被自己的主人扒着,根本法反抗。他的小逼里也没空着,两个穴各含了一条蛇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甚至都能感受到那圆头在互相摩擦。
陈可被捅得张开了嘴巴,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
——小逼被插得好爽,可是屁眼里面好奇怪……
邢奕没再去亲他了,这屁眼实在太紧了,水比前头少一些,稍显干涩,操起来感觉比没开苞的小逼还要紧。
它也想不管不顾地捅进去,最好能捅出血来,像破了他的处子膜一样,等操完一遍,还能凑去过舔几口血丝。
陈可好香,血也是香的,它开始馋了。
恶毒的种子一直都在邢奕心里种着,尽管它已经开始喜欢陈可,却仍旧改不过来。
这小屁眼也争气,虽然紧紧箍着蛇茎,却没有绷开裂口,被撑地比平日里大了许多,也任劳任怨地吃着。
还好他没有出血,不然若是让邢奕闻到了,它的理智怕是马上就会断掉。
两根鸡巴都被含着,它实在太兴奋了,身体里那些古怪的性癖翻涌着苏醒过来——它需要疼痛和鲜血。
邢奕看着眼前这对小奶子,蛇身缓慢动了动,它开始操那小逼和屁眼了。
两个穴一起挨操,是陈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的屁股被撑得好开,感觉好怪,没有舒服,也没有不舒服,只是单纯的被撑开、被操弄。
但当那根鸡巴拐着弯在肠壁上操,终于碾过一处凸点时,陈可浑身一抖,射了。
那精都是从他的小鸡儿里流出来的,好像被人按了开关,收都收不住。
陈可自己甚至都没意识到,手还扒着小屁眼往两边拉呢,邢奕见状,开始加快了速度,撞在他屁股上,惹得整个身体都晃。
“真骚,屁眼儿也喜欢挨操,哪张嘴儿吃的更爽?嗯?”
那根小鸡儿软着一直乱甩,精液甩的到处都是,奶子上也溅了两滴,勾的邢奕一直去看。
跪撅着的姿势,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奶子看起来也要比平时大了很多。被操得狠了,还会带着奶尖儿上下颤动起来。
“奶子甩起来真好看。肚子也鼓了,操上卵了是不是?”邢奕夸他,只觉得红红的奶头惹眼极了,大片儿的乳晕晃悠着,实在欠吃。
它之前逗弄陈可时,说这两团乳晕被人玩儿大了,难看得很,没想到被陈可听进心里去了。
自己说的话,还能怎么办?只能自己弥补了。
“乳晕也漂亮,嫩呼呼的,含着正好。”
它夸完这句,就闪电般立起身子啜了上去,像捕猎一样咬着奶头,蛇身依旧放松着往下坠。只要陈可被它操得晃了身体,奶子就带着它一起摇。
它也不跟陈可商量,吸了会儿奶子,把牙尖抵进了奶孔里。
“手放开吧,小屁眼已经操松了。”它命令道。
陈可没有力气反驳,缩回来的胳膊马上就去抱胸前坠着的蛇头。
“小屁眼儿要不要高潮?”他听见蛇在问。
“要……”
“好。”
邢奕的阴茎不再收着,肉刺怒张,把他的肠壁和逼肉都刮住,一刻不停地操起来。
“抠着我的鳞片,疼就用力抠。”它向陈可预警,却不肯告诉他要让哪里疼。
陈可听话,把发泄不出去的骚劲儿都用在了手上,一手还揽着蛇头,另一只手把指甲都插进了蛇腹鳞片的缝隙里,狠狠抓着。
下一秒,他瞪大眼睛高潮了。
邢奕在他的奶孔里狠咬一口,扎着那个小眼儿,深深埋进乳肉里,积攒了几日的剧毒又一次进入小奶子,昏沉的痛感袭来,他小逼和屁眼紧缩,缩的那两条蛇茎几乎再也动弹不得,肉刺扎在里头,直接一下捅到底!
他知道邢奕没有说谎,那小屁眼高潮时真的会呲水。
热乎乎的肠液流出来,混着小逼喷出的骚水、邢奕的精液,全都吐到地上。
顾不得脏,他直接瘫软在地上,屁股依旧撅得高高的,搂着蛇头,将它压在青紫的奶子下头。
高潮还没过去,蛇毒也开始发作了。
陈可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注射蛇毒,他只知道邢奕的毒传得非常快,只需几秒就会遍布全身,却会让人痛苦好长时间才能结束生命。
他肚子有规律地缩紧、放松、又缩紧,压在邢奕身上抽动。
邢奕在他的逼洞和屁眼里面射着精,自个儿腹部一痛——陈可抽搐得厉害,抠着它的鳞片,直接掰掉了一片。
蛇血从鳞片根部流出来,这冰冷的畜生身体里竟然也流着鲜红的血。
鳞片断裂也是痛极了,邢奕微微蜷缩起来,又挺直身体,用蛇腹上的伤口去蹭小人儿的手指头。
陈可意识模糊,手心里攥着鳞,指头下意识抠进了蛇腹的伤口,在里面搅、搅,迷蒙中嗅到一股血腥味儿,抠的里面血肉模糊。
和陈可做爱实在太爽了。
他们给对方带来远超常人的痛,又互相依赖着,享受痛带来的爽。
没有人比他们更适合彼此了。
邢奕爽的失了分寸,蛇牙一松,直接从奶孔里脱落出来。
男孩白嫩的身体还没停下痉挛,那鲜红的奶头滴着黑色的毒血,像是在给缠在身上的怪物哺乳,随着身体的震颤,一滴一滴甩落下来。
他们的血混在一起,糊在蛇腹的伤口上,被陈可搅弄得再也分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