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道歉可以,但先操一下/挂在树上操逼,淫水喷到地上,野外(1 / 2)

这回换成邢奕耷拉在树上了。

陈可撅着小屁股,抬手去揪它面部的鳞:“应不应该道歉?”

邢奕似是非是地晃悠脑袋,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它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但总觉得如果不答应,陈可就再也不给它操了。

没办法,迫于淫威,还是去吧。

陈可满意了,小手一拍,撅了身子叫它:“喏,来吧。”

邢奕还挺听话,颤悠悠地盘过去,眼神却不敢看他,盯着一片叶子装冷酷:“做什么?”

“做爱啊,”陈可理所当然,“‘小乖’给你操。”

他这话说得自然,配上他光溜溜的姿势也刚刚好。

邢奕傻了,它敢动吗?

“你,那儿还没湿……”它往陈可身子上一瞟一瞟的,嘴也收敛起来,那些不干不净的话都没了影儿,唯独视线还黏腻得紧。

“唔……”陈可并了两条小腿儿,互相一撮,感受到了,“湿了呢!”

他见邢奕还不动,只能自己贴在树枝上摇,小腰晃的挺快,正好把小阴蒂硌在了树皮上。

“哎!有点痛!”他皱眉感受了一会儿,动作却不停,“但好舒服呀……邢奕,你帮我看看……”

毒蛇被他拉着趴到白花花的‘小乖’上,那肉弹的像个小蹦床。

还真湿了,小阴蒂在树皮上每蹭一下,穴里就会挤出一股汁儿来,闻着骚甜骚甜的,可不就是等着人去帮他喝掉吗?

被眼泪吓软的两根蛇茎登时挺立起来,在陈可面前是迎风招展、招摇撞骗。

“好大呢……”

陈可看了心里喜欢,抓了就往嘴里放,撑得他唔唔直叫,吐又吐不出来,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邢奕都快被他折腾疯了,上前一遍一遍地嗅着那股甜水儿的味道,闻不够似的贴在上面,还时不时吻几下,扯出一根粘丝。

它晃动着尾巴,把蛇茎捅的更深了。

陈可呛咳两声,牙齿在蛇茎上一磕,磕的那东西瑟缩起来,下一秒迅速涨起来——变得更大了!

“唔唔!”陈可骂他是变态,拼命向外扯动,邢奕不舍地在那条温暖的舌头上蹭了十来下,才将将满意,放过了那张小嘴巴。

“怎么不吃了?你这嘴也挺能吃,跟骚……跟下面一样。”

邢奕都不敢瞎说话了,又实在忍不住嘴欠,只能在陈可生气的边缘试探。

谁想到陈可大方的很,话说开了,事情也就翻篇了,眼睛还红着呢,就问它:“怎么不说了?”

邢奕不会说自己不敢,它有自己独特的表达方式。

“看你也不是很骚……行了,还做不做了。”

陈可笑着看它,那眼神像是知道它喜欢在性事上说脏话,直白到它想躲:“看什么?”

陈可:“看你什么时候来操我的小……逼。”

邢奕的鸡巴实在是不能再大了,本来被这漂亮小人儿用嘴含着,就已经快要爆炸开了,听完陈可说出这个不常出现的词,直接憋得紫红。

“操!你这口骚逼就是欠奸,再不堵上,水都能流到地上去!”

陈可眼睛都弯了:“对呀,那你还在干什么呀?”

它还等什么呢?再不上,它真就是个阳痿蛇了!

邢奕猛地扑了上去,把蛇身挤进他的屁股缝,蛇腹收缩,狠蹭着那个小屁眼,先把一根茎伸进了小逼里头。

它势头太猛,陈可被它捅的痛叫,身体往前一栽,差点掉下树!

邢奕一直盯着呢,从他的右肩绕到前面,又勒着脖子绕过左肩,趴在他后背上看肉弹弹的屁股:“小骚货,不挨操,还想跑到哪儿去?”

陈可两只手都攀上颈前的蛇身,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牢牢抓着,几下就被干的失了神:“不,不跑,要操……”

一根蛇茎就已经很粗长了,捅在小逼里搅来搅去,甚至还故意去压他的肚子,让阴阜蹭在树皮磨,把小阴蒂都给挤到肉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