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缪靠在座椅上,只觉得顾家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总在一棵树上绑到死。
他听说顾老爷子在顾沧奶奶死后终生未娶,一个人把顾沧父亲拉扯大后又一个人把顾沧拉扯大。而顾亦谣又一个人找了顾母亲十多年……
转头看看顾沧……嗯,确实执着。
回到家中,时缪就接到了他哥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时臻一如既往欠兮兮的声音:“嗨,小老弟,想哥哥了没?”
“……不想。”时缪干脆利落道。
“诶呀~你不想我也没有办法啦,我和爸刚下飞机,现在就要去见你呢。”时缪笑嘻嘻的声音传来,“我们就来看看你,过两个月我们就走了啊。”
时缪沉默,半晌后哦了一声。
随后时缪立即冲向浴室,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还没有消下去的吻痕能狂怒。
靠!都怪顾沧!
两个小时后——
时臻一脸怪异地看着酷暑还穿着衬衫的时缪:“你不热吗?”
时缪回他一个咬牙切齿的微笑。
“不问那么多,惊喜不?”时臻一脸爽朗地勾住时缪的肩,搭在时缪肩上的手还顺势拍拍头。
“……只感受到了惊吓。”时缪奈道。
时臻依旧笑若桃花,调侃时缪:“最近气色挺好啊,一点没见脑震荡的模样奥。”
“……”时缪白他一眼,“你都知道还能笑得出来,我被你害惨了。”
时臻收回笑容,把时缪拉着远离时毅,正经和时缪商量:“我不瞒你,等会爸说什么你都不要反驳,他在国外替你…嗯,包办婚姻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时缪仿佛浑身血液都凝结了一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