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时缪停下脚步,“如你所见,我现在还挺好的。我就是在那地方饿了几天,受了一点小伤而已。”
“唯一严重一点的就是脑子吧。轻微脑震荡。”时缪双手插兜,低头踢着路边的石子。
许亦裳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时缪,内心几乎都能上演一场琼瑶剧。
“你……”许亦裳喉结滚动,咽下想说的话,转而拉住时缪。
“?”
许亦裳指指自己的脖子,嗓子微哑:“你还是……注意一下身体吧。稍微克制一下。”
“……”时缪尴尬到脚趾扣地,随后淡淡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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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小区内随意闲逛了一会儿,许亦裳看看手表,轻声道:“我要走了,你多注意休息,保重。”
晚风轻扬,吹乱两名青年的发丝,许亦裳眼角下有一颗小痣,在眼下并不是很明显,却让许亦裳看上去更加像翩翩君子。
不知怎的,时缪想到了顾沧。如果顾沧不是正人君子,那许亦裳完完全全就是顾沧的反义词。
腰又有些隐隐作痛,时缪还是笑着和许亦裳道了别:“你也是。在家乡里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出色的......警长。”
“多谢。”许亦裳从始到终眼底都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转身离开了小区。
许亦裳想起第一次和顾沧见面的场景,男人的占有欲早已一览遗。
仅仅只是时缪朋友的身份,大抵就是连吃醋的权利都不曾可以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