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一点。
顾沧今晚变得有些粘人,时时刻刻都粘在时缪身上。他们站在落地窗前,往下俯瞰整个城市。
“你不是来这里应酬吗?怎么会有房卡?”
“顾家是这里的股东。”顾沧摩挲着时缪的手,“今晚留在这里过夜吗?”
“行呗,我现在又走不动。”时缪吃完饭后,头晕的症状还是有些明显。
“有点头晕。”时缪转过身轻轻抱了顾沧一下,“我去睡觉了,你不生气了吧?”
“不生气了。”顾沧轻抚时缪发顶,“我陪你一起。”
满室松香的气味让人很安心,时缪累了一天,晚上又来了这么一通,靠在顾沧怀里就睡着了。
时缪睡到次日日上三竿才醒过来,腰腹间往下都酸痛力。
“嘶~”时缪扶着腰坐起身子来,顾沧不在床上,想来是起床了。
一夜放纵过后的痛苦怎么着只能让他一个人尝?就他顾沧还能下地?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时缪下床去浴室里洗漱打理。
衣服在衣柜里放着,上面沾了厚重的冷松香的味道。
“早。”顾沧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身上换了一套衣服。
“喊赵助理送来的衣服吗?”时缪戴上手表,“怎么不叫他连着把我衣服送来?”
“我这边没你的衣物。他去顾宅里拿过来的。”顾沧淡淡陈述一个事实,“况且他现在是我的助理。”
“迟早撬走。”时缪路过拍拍顾沧的肩,“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