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蛊?”
“不会。”
宫远徵自小和虫子打交道,蛊比毒更熟悉。
“你说这么好的机会,锋会只派一个区区的魑来吗?还愚蠢的就这样暴露了?”
宫远徵看向架子上安静的女人,眸光锋利。
锋在宫门是一个禁忌,尤其宫尚角母亲和弟弟死后,大家都没提过,漪兰只知道锋刺客分为四级,魑魅魍魉,尤其喜欢派人混进宫门。
也不仅仅为了杀人,也是为了“学习”。
宫门有四宫,锋刺客有四阶,宫门前脚研制出什么厉害的暗器毒药,后脚就能发现江湖上锋刺客用了相似的。
他们与宫门针锋相对,试图消灭宫门,取而代之,可又像是一根寄生藤一样,汲取着宫门的养分生长壮大,卑劣不堪。
自己的大脑只装着杀人,让宫门成了他们另一个脑子。
把“拿来”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这么喜欢模仿会不会……
不会吧?
“宫远徵,宫门有什么毒药是让人论如何检查不出来,又发作起来生不如死,有时间规律的发作的?”
问出这句话漪兰自己都觉得很荒谬,如果对方真的在这样重要的事上还要用宫门的东西,一个劲不停派人来,就不怕属下们被策反吗?
若论宫门毒药没人比宫远徵更熟悉,他仔细想了想,还真没有。
“这个人先放下吧,或许等她毒发那一日就明白了。”
“有没有其他锋的人也不重要,她不会说,现在也找不出来,只能如此。”
几年前锋的刺客源源不断,封山门不知道封了个什么,还不知道有没有锋刺客继续暗中潜藏,她觉得再多个一两个也没什么区别。
宫远徵皱眉,“执刃不会允许她继续活着。”
“……”她难得气闷,“我去和执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