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几天，在他快到我家门口时。一向稳重的我爆发了：“你有病吧！”

白烨只是淡淡回应了一句：“对，我就是有病。”

“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你不累吗？”

白烨苦笑地摇摇头，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我说了，我会知道你是怎么受伤的。你不说，我就一直跟着你。”

“多管闲事”，天色变得灰蒙蒙的，当时实在不理解他的行为。冬天到了，白天的时间变得很短。风吹得很冷，湖面过了一晚都会结冰，何况是人。

“是，我爱多管闲事”，他赖地拨弄自行车的铃铛。

“我们还是不要做同桌了，明天我和班主任说”，没看他反应，转身进了屋子里。

莫彦趴在窗子上笑嘻嘻地望，过了半小时。假装倒垃圾，提着空空的纸箱走出去，回来的时候贱贱地说“姐，你同学哭着走了，眼泪哗啦哗啦的。”

听着莫彦的描述，切菜的手慌乱了一下。指甲上面的块肉被割了一下，血一下也哗啦啦流下来。熟练地用水冲干净，没顾着疼，贴创口贴的时候伤口传来了钻心刺骨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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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山里的时候，莫婉是个小霸王。莫婉的年纪在孩子中是最大的，她会摆平一切不平的事。

如果有人被高年级的人欺负了，论对方多强大，莫婉都会和敌方轰轰烈烈地打一架。

莫婉一年级的时候和六年级的大高个打架，被人按在地上动都动不了，还扑腾着小拳头。最后对方见她太小了，不跟她一般见识，放了她。

一次在山里遇到蛇，莫婉拿起棍子就朝它追去。棍子在地上发出重重的撞击声，吓走了蛇。

还有一次，莫彦的新玩具被人抢了。莫婉走过去，一脸凶狠地瞪着对方，冷冷地说出：“把玩具还给他，不然我削你哟！”刚伸出手，对面的小孩就被吓哭了。

这样的事还有很多很多。

白烨：“我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和我打架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