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家和谢家的这场斗争中,你父亲和王敏博,都不过是枚棋子罢了,各自……代表着各自的阵营。”
“梁翊文!”陶晚晚咬着牙呵斥道:“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的父亲!”
“你父亲一没身份,二没背景。当年只不过是个小县城出来的公务员罢了,怎么会到这个位置上来呢?细想想,难道他的手真就那么干净吗?这背后,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交易呢?”他冷笑:“待赵家用完你父亲,不论好与坏,到时候彻底沦为一颗废棋,他们还会在乎你父亲的境况吗?”
“你胡说八道!我父亲不是这样的!赵家……邱阿姨也不是这样的人!”
“你太单纯了。”他从后视镜看向女人,目光落到她有些平坦的胸膛上:“几岁来的?二十三?我看你像十三岁的。”
“梁翊文!”
“……到了。”他将车子稳稳的停在单元门下:“住的还习惯吗?这地方已经是陶海中能给你最好的东西了。”
陶晚晚抿着唇没有说话。
有什么不习惯的?
她早在英国经历过了孤独,助,与困苦。不过好在英国的时薪很高,如果放在国内……
兴许就真的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