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能!用!行了吗?”他又从茶几上抄起烟灰缸狠狠朝她砸去,在她身后的墙面开出玻璃花来,顷刻间玻璃碴子铺了一地。
“海中!你这是做什么!”看着陶海中颤抖不止,她忙走到沙发旁的小桌柜里取药:“晚晚,你爸这是病了,别生他的气了。”然后扶着陶海中在沙发上坐下来,递上水和药,服下后替他顺气,照顾的微不至。
看着他有所缓解,才和陶晚晚继续说道:“是有人,咬住你爸不放,硬要没完没了的耗着。”
“什么意思?”
有人?是谁。
“当年众城建筑的王涛的儿子王敏博,他又要重新提起上诉了。”宋安杰叹了口气:“今非昔比,众城建筑建筑是没了,可他现在还有谢氏集团,有谢安康这个老丈人。”
陶晚晚绝望的闭上了眼。
“你滚吧。”陶海中指着门口说:“随便去哪里,离我远点。这个家不欢迎你。你也不是我陶海中的女儿。”
“滚!”
“这是什么话,外面还下着雨呢……”
陶晚晚转身,走的毅然决然。
宋安杰的声音在她身后显得焦急。
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像被玻璃珠子崩着一样。她大步流星的穿过院子,每一步的路走的都很用力,将地面坑洼里的水踩了起来。
“晚晚!”宋安杰不知何时追了上来,一路小跑到她面前时才将伞撑开,倾在她身上:“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