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后的两个星期,他都不见踪影,再见到他时,他身边跟着一个漂亮活泼的女孩,他向她提出了分手。
他说,她像死鱼一样,令他恶心。
他恶心?
她才恶心,而且是恶心的想吐,这些年来她陆续看过很多心理医生,依然没有跨过这道障碍。
陶晚晚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随便啊!你随便给谁看!哪怕你现在放到网上,你以为我会在乎吗?做你的情妇?你算老几?南有邓英骞,北有梁翊文,你听过吗?”
“呵呵。”她冷笑,上下打量着他:“邓英骞我不能沾,还不能找上梁翊文吗?我当初真是眼睛瞎了,竟然会看上你。”
“你以为梁翊文会看上你?”王敏博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你除了长得有几分姿色,还有什么?哦对了……你有一个被剥夺政治终身,坐牢的爸爸。”
陶晚晚面白如纸:“我做任何人的情妇,也不会做你的,王敏博,你切记。”她说罢拉开门离开。眼泪终于在此刻决堤,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似乎有一个人人影站在门口处,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狠狠的撞在了男人的身上。
“抱歉。”
陶晚晚擦了擦眼泪,忍着痛退开一步,她仰着头看着眼前过分高大的男人,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致歉,然后才离开。
“可以啊。”
“您怎么在这儿?”
陶晚晚的身后响起了谈话的声音,王敏博高昂、诧异的语气似乎在催促着她走快些,再走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