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小会的时间里，姜早几乎一半的时间都在走神，不过在她的岗位确实也不需要了解太多东西，只需要按照指令对商品进行上下架就好了。
“王绪能力很强。”姜早给玉儿化妆时她突然这么说，显然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认真的样子。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很平和，但是姜早能感觉到玉儿有那么几个瞬间差点被王绪给折服了，毕竟那些在姜早看上去很恶心的事情，在玉儿看来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因为爱上了她、想要得到她而使的手段和伎俩罢了。
不过姜早并不认为玉儿会因此就沉溺于男人的爱，这一点从她后面说的一番话里，姜早就可见一斑了。
她说：“比我的前男友要强，但依然不值得信任。男人就是这样！生物再怎么进化他们也一直这样。”
“男人就是这样”，玉儿总是这么说，但她的说法姜早觉得自己实在不敢苟同，至少她爸不是这样，或许杨嵩也不是这样的？这只是她的猜测，真实的情况她不得而知，不过在她跟杨嵩的接触来看，一个男人平常几乎没有看到跟其他女人有什么接触，甚至于一直到深夜都在公司加班，怎么看也不像玉儿口中的那种人吧！
不对啊！自己为什么会想到杨嵩？一定是酒喝多了现在脑子还不清不楚地...姜早使劲地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喝了两口水压了压身体里涌上来的劲儿后，王绪刚才开会时说的内容在姜早脑子里才开始变得清晰起来。虽然他讲的内容很浅显，甚至很俗，但是不得不承认都是抓人眼球的东西，他很懂流量噱头。
大概内容是让玉儿依然保持着原有的人设，既然她扮演的是大学刚毕业的学生，那么完全可以扮演某艺术院校的学生，讲一些大众都感兴趣的“八卦”，这些“八卦”可以完全是编的，那都所谓总之有看点就好了。同时因为直播间的受众群体大部分是女性，所以在讲完这些“八卦”之后可以进行适当的批判来进行共情。
当所有人都各就各位，开始对今天直播的流程进行最后的梳理时，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这时，站在旁边看着其他人梳理直播的王绪走到了姜早身边，他说道：“其实你可以尝试跟杨嵩多接触接触。”
说完这句话没等姜早有所回应，王绪便离开了。这已经是王绪第二次在她面前提起杨嵩了，但他们说话的次数很少，这样的频率已经算是很高了。
姜早拿出手机，在微信联系人里找到杨嵩，随后点开了对话框。她的食指在对话框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按下去，她叹了口气，刚准备退出界面收起手机，下一秒屏幕上出现了一条新消息。
她眨了眨眼睛，不是觉，确实是杨嵩发来的。
“你上次问我王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没回答你，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姜早顺势点开了输入框，回复了过去。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他和你表姐许知意是差不多的人。”
“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的？”姜早一连发了两个问题，她犹豫着要不要撤回，或许这样会显得她太急切了。
还没等她考虑好要不要撤回时，杨嵩的消息便发了过来。
“这个一时半会可能说不清楚，有机会再跟你细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