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禅虽然不知夏蝉打的什么主意,还是回她道,“那也不一定,只要不是太过让他为难的事情,他应该都会照做。”
夏蝉一喜,放两个贪墨脏银的囚犯,对江太守而言应该不是为难的事情吧。
“怎么,你想到了如何叫本世子看清你对本世子真心的法子了?”南宫禅见夏蝉喜上眉梢,不禁挑眉问道。
可夏蝉却突然止了笑,从屈膝趴在南宫禅的腿上直接跪地,双手也松开南宫禅的腿,乖巧的放在她自个的腿上。
她对南宫禅诚恳的说道,“世子,您要是想看蝉儿的真心,蝉儿随时都可以给您看。可蝉儿想求您帮蝉儿一个忙,只要世子您愿意帮蝉儿,蝉儿以后愿意一直追随世子左右,尽心照顾世子,绝不会有二心。”
南宫禅却问她,“难道你现在不是本世子的人吗?”
额——
她现如今是被爹娘已经卖给南宫禅了,自然是南宫禅的人了,除非是南宫禅不要她,否者她就只能一直追随在南宫禅的左右。
夏蝉有些语塞,可好在她反应机敏,忙道,“自然是世子您的,只是世子要是肯帮助蝉儿,蝉儿比然会更加感激世子。”
“更加感激?莫非我不肯帮你,你心里就会对我起了怨恨?”
这明显是在刁难她嘛。
可为了他能帮她救出胖瘦衙差,夏蝉却只能哄着他,求着他。
“世子不帮蝉儿是本分,若是愿意帮蝉儿,那是世子善良,是对蝉儿的宠爱。即使世子不肯出手相帮,蝉儿也不会怪怨世子,只怪蝉儿自个儿不好,不能以已之力救出恩人,蝉儿只会心生愧疚,郁结于心罢了。”
也不知夏蝉的哪句话打动了南宫禅,夏蝉见他沉吟片刻,叹道,“也罢!谁叫你是我的人,你虽然对不起我出的这一千两银子的大价钱,可到底在外人看来也是我的人,你若是再像今日这般没大没小不懂规矩的带着我的侍卫耀武扬威,我若是不帮你,你要是去劫了牢房,到头来还是本世子管教不严的错。为了防止你坏了本世子的名声,我就帮你一把,救出他们两个你所谓的恩人。”
夏蝉当即开心道,“我就知道世子是口是心非,是世子心疼蝉儿,才帮蝉儿的。”
南宫禅被她哄的心里舒坦,“你知道本世子的心意就好。”没错,他才不是怕夏蝉给他惹祸,他就是想帮她达成所愿罢了。
南宫禅还是对夏蝉说道,“他们两个人虽然贪墨了脏银,可听你之言他们曾为官差押送你们之时,也是待你们一家不错,按理说应该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既然是小错,只要他们改邪归正不会再犯,既已关押了这些年,也算是惩戒过了,倒也不用继续关着。今日便作罢,待我们明日离开前,我与江太守点明,叫他放了那两个人便是,只是有一条,你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林州府衙面前,切莫泄露出你与那两个人相识。”
夏蝉知道他只是为了她着想,是怕她受到那件案子的牵连。
她心生感激,对南宫禅说道,“世子恩情,蝉儿铭记于心。蝉儿都听世子您的。”
见她这般乖巧,南宫禅心里竟有些心痒。
只是她口口声声的说欢喜他,他却不敢轻易的太过信她。他也对她心动,但只怕她别有用心,只是一时蒙蔽了他的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