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南宫禅听到唐管家这话,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叫唐管家看的一时摸不着头脑。
南宫禅心道,他跟夏蝉从见到凌王再来到庄园,虽说让唐管家找个大夫给夏蝉诊治,可却未曾跟任何人说过夏蝉是受伤吧。唐管家既然有此一说,定然是早就知晓了夏蝉受伤一事。
他能知晓此事,那就印证了夏蝉的说法,庄园里藏着想要杀了他的那些人的同谋。
换句话说,也就是庄园和唐管家以及那些人的背后主人,便是想要杀了他的幕后主使。
如此一看,夏蝉果然是猜对了,即使他不敢相信,不愿去相信,凌王确实就是背后要杀了他的那个幕后黑手!
证据摆在眼前,容不得南宫禅不愿去相信。
即使他觉得凌王没有理由要杀他,可他也没办法说服他的肯定。
千真万确之后,南宫禅只感受到自己心痛又难以言喻的冲冠之怒。他把气焰全都发泄在了唐管家的身上,仗着他还是凌王世子的身份,仗着他们还没有挑明的时候。
“你一个庄园管家,就这么伺候主子的!本世子来了,身边竟连个下人奴婢也不给安排,你这是想让本世子亲自动手自力更生是不是!”
唐管家以为南宫禅只是面色冷淡些,为人倒也算是随和,可没想到南宫禅突然而来的谩骂直接将他骂晕。
见唐管家慌乱的长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南宫禅直接挥手将唐管家端着的燕窝打翻,继续骂他道,“这又是什么燕窝!拿这种低劣的东西来糊弄本世子,是觉得本世子常年生活在边关封地没有见识!我看你真是瞎了眼,还不滚去煮一碗血燕过来!”
突然被骂了一通,唐管家也思考的余地也没了,只是躬身点头哈腰的应下南宫禅的话,口中自责,忙认错道,“小的这就去,这就去,世子稍等,小的马上去安排。”
待唐管家走出院子,南宫禅这才自个调息了几息,恢复了心绪,转身关门回到夏蝉的身边。
“今夜咱们就走,你的伤——”
他想问夏蝉的伤势可有碍,可转念想到,夏蝉的伤口早就不见了。他只得又道,“若是伤处无碍,我们还是骑马才能快一些抵达都城。”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转变这么快,刚刚还在质疑她的话,此时突然要离开,以夏蝉对他的了解,他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事。
只听南宫禅紧了紧手中握住的夏蝉的手,沉声说道,“也许你说的没错。只是目前我也只能想法子先保全你我二人再说,至于真相如何,待去了都城见到了皇上再说。这件事并非说查就能查出真相的,他是亲王,我又是皇上亲自下旨封告的世子,就怕我的身世乃是皇室的一大丑闻,而且若是真相说出来,只怕皇上也不会轻易的饶恕凌王府上下,这其中也包括我这个可能是混淆皇室血脉的外人。所以查不查真相,我想先见了皇上,把和鸣的事情禀明了再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