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娘嘴严肯定不会说出去,本王现在也疑心,夏蝉会不会真的被他派人给带走了。”
以父亲的手段,用夏蝉一个女子去对付南宫禅也未必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只是,区区一个夏蝉,真的能拿捏住南宫禅吗?若她真的被父亲带走,那么夏蝉的身上肯定是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这里,南宫云义对任达低声吩咐道,“叫雪娘悄悄的来见本王,本王有话要问她。”
任达自以为是要问夏蝉的行踪,便应声应下,避开众人去花楼找雪娘。
穆子源派去跟踪他们的三人对视一下,便有一个人尾随着任达,见任达去了雪娘所在的花楼。那跟踪之人便赶紧去告诉了穆子源。
“抓花娘!”
穆子源吩咐卫兵道。
不管花娘有没有参与老凌王一事,如今他都有理由抓住花娘。即使将来证明是误抓,他也可以用找夏蝉这个借口应付宣王,叫宣王为他担保。
更何况穆子源心里认为他察觉的肯定没错。雪娘一定是知道老凌王南宫彦的下落,从而告诉了南宫云义。所以南宫云义才会故意带着他在长乐城中兜圈子。
既然敢糊弄他,穆子源心道,必要叫南宫云义后悔今日之举。
待他拿住老凌王,找到夏蝉,有的是南宫云义悔不当初之时。
穆子源得到消息的同时,南宫云义没见到前来回话的雪娘,只有任达告诉他,雪娘的话,“说是大概在他那里,她也并不清楚。雪娘还说了,除非不得已,不再与王爷您相见了,免得给王爷您带来祸端。”
虽然不是肯定的回答,南宫云义已经猜想到,夏蝉估计就是被他父亲南宫彦派人给骗走的。
“他要夏蝉有何用!区区一个女人,难不成南宫禅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舍弃一切?”
南宫云义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自个的父亲向来老谋深算,怎么今日却频频做出匪夷所思之事。坦白逃走也是,他连狡辩都不狡辩一下。
现在又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没什么身份可言的丫头,让南宫云义怎么想都想不通。
任达也不知如何劝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无法安稳的南宫云义,只是担忧主子之事,他谨慎的问道,“他让您去见他,您还去不去?”
南宫云义本来有打算去见一见所谓的父亲南宫彦,可被穆子源盯上了,他又带着穆子源兜了个大圈子,一时把这件事忘记了。
任达这么一提醒,他再次想起来,父亲南宫彦还藏在城中。
若是能一直隐姓埋名的藏身下去也就罢了,皇帝和宣王定然是抓不到他誓不罢休的。可他又能藏到几时呢?
经过怨恨后,南宫云义已经认命了,他是他的父亲,他也只能接受。可有这样一个逃亡逆臣的父亲,他将来又该如何自处?
“你说,连雪娘都要避讳着,本王该去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