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是我要你帮忙,你必须得帮我。”
“那是自然。若是凌王有需要,只要不是违背仁义道德的,夏蝉一定尽心。”夏蝉回答的十分诚恳。
南宫云义轻嗤,不违背仁义道德。难不成他在她眼中,竟是个小人不成。
南宫云义不悦,摔袖进了马车。
草头大夫在夏蝉耳边嘀咕的问道,“凌王南宫彦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一个凌王?”
夏蝉悄声的回道,“他才是南宫彦的亲生儿子,曾经的宸王南宫云义。”
“原来是他!”草头大夫陷入沉思。
南宫云义上了马车挑开帘子,见夏蝉还未离开,和草头大夫一弱一老,身无依仗,只有两人双脚,若是要去哪里,未免会有些吃力。
南宫云义只当自己是好人做到底,再次问夏蝉,“你们是要去哪里?或许我可以送你们一程。”
夏蝉这次坦言道,“我想去找宣王。”
南宫云义所料不错,若非是寻南宫禅,夏蝉应该不会轻易的就从丞相府离开,定然是因为南宫禅与穆飞雪定下婚约一事,她在丞相府难以安住才会想着去找南宫禅依靠。
可南宫禅最近都在忙着祭天拜祖一事,想起此事,南宫云义也颇感仇怨。这样的大事,本来是要等到他被立为储君之时,没想到这一次,竟是要看着南宫禅风风光光。
要是没这个机会也就罢了,他倒也不羡慕。可他是,有了极大的希望,忽然又极大的失落。
这个反差才是叫他难以接受。
命运弄人。
南宫云义心里一番感伤后,对夏蝉道,“你最近半月估计是见不到他的,他最近都在忙着祭天拜祖一事,皇上担忧他的安危,不许外人接近。”
“那可如何是好?”草头大夫着急,他就想早点把当年贤妃难产的真相告诉南宫禅,免得南宫禅遭遇皇后毒手。
夏蝉也很失落,不是南宫禅不肯见她,原来是他最近都在忙。可要半个月见不着他,还不知道半个月后是什么光景。
见到夏蝉失神,南宫云义便问她,“可有住处了?”
夏蝉摇头,“今早刚从穆府离开,还未寻到新的住处。今日得凌王你相助,得了店家一些银子,应该能找个干净的客栈先住下。”
说的这般可怜?南宫云义心想。
可夏蝉并没有卖惨的意思,她不过是如实相告。
“罢了!”南宫云义道,“我今日要搬去凌王府,你若是没住处,不如跟我去凌王府暂住今日,等他忙定,我叫人通知他去接你。”
可夏蝉不乐意,若是跟着他住进凌王府,岂不是叫人更加误会,到时候皇上赐婚一事便不是空穴来风了。
夏蝉刚要开口拒绝,草头大夫却制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