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无奈道,“被小贼给偷了。”
“偷了!”草头大夫骂道,“偷人家饭菜,这哪里是小贼,这简直是要人命的凶徒!你说他把咱们饭菜偷走了,万一咱俩饿死了,他不就是杀人凶手,还是一次杀了俩!”
夏蝉头一回听到这种解释,觉得有趣,顿时刚刚忧愁一笑而散,“师父说的对,偷饭菜的就是谋杀。”
师徒二人说笑着,把几块鸡肉馅饼吃了个精光。
草头大夫道,“饭也吃了,现在咱们还有一件事要解决。”
“什么?”夏蝉有些无力。
草头大夫担忧道,“就是你这病,还得需要一些草药才行。”
“我身上的毒不是解开了吗?”除了觉得虚弱些,夏蝉也没觉得有何处不妥的。
草头大夫且说道,“只是解毒,可残余的毒素还是需要继续用药才能清除。你刚用了一天的药,哪里有那么快就清除干净的。为你医治的草药都是金贵的,没有百两银子,也差不多了。咱们俩身上是没这么多钱,原本是以为见到南宫禅后,就有药可以继续医治你。后来见不知道,我觉得凌王府这么大,应该也有些库存的药草吧。”
“所以师父你寻找证据是其一,还有就是想占南宫云义的便宜,弄点草药给我吃是吗?可凌王府被清查之后,啥也没有了。南宫云义也是今日才入住,未必就有药草可以给我试用。”
草头大夫也叹气道,“是啊,算来算去,没想到这小凌王可真够穷的。”
“谁说本王穷!”
这话正巧被南宫云义带着任达听个正着。
夏蝉和草头大夫忙起身,南宫云义便已经踏入房门中,径自坐在了草头大夫原先坐着的上首位置。
夏蝉无心力陪笑,她心知刚做好的饭菜便被人偷了去,肯定是凌王府内的人所为。至于是谁,她原本是没猜到。
可现在,她看到躲在南宫云义身后的,那个死太监任达的笑意,她顿时猜测,会不会是这个死太监在她背后搞鬼。
“凌王,我刚好在想要不要去衙门里报案,您就来了。”
“报什么案?”南宫云义一时没法应过来,还以为夏蝉遇到了什么麻烦。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丢了几样东西。丢东西事小,夏蝉今日受到了凌王你的恩惠,入住凌王府,虽然一时没有报恩的能力,但是夏蝉推几思人,想为凌王你揪出这藏匿在府中的祸害,便在想着要不要报官。正巧,凌王你来了,不如凌王给夏蝉出个主意,要不要报官。”
话说的空档,夏蝉瞅了任达一眼。那任达目光躲闪,一看就是做了心虚的事情。夏蝉竟有些肯定,偷饭菜的定然是任达无疑。
可惜夏蝉都这般说了,南宫云义还是不明白,竟回头对任达道,“我今日刚入住,府中便出了这种人,你查出此人亲自交于衙门,若是户部送来的人,便直接把人扔到户部去!”
他虽然有段时间未去户部公办,可名义上他还是代理着户部尚书一职。若是户部那些不长眼的,敢在这个时候欺负他,他南宫云义也不会轻易罢休。
任达早就被夏蝉盯的心虚了,拉了拉南宫云义,悄声的说道,“王爷,只怕夏蝉姑娘说的是饭菜的事情?”
“饭菜怎么了?”
任达还没来得及跟南宫云义解释,那饭菜如何到他手上的,南宫云义便急着要见夏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