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飞雪对着其父撒娇道,“父亲,您不帮我们,还能有谁肯帮我们。”
穆丞相笑道,“说罢,想叫宣王知道些什么。”
穆飞雪当即把穆子源对她说的那些在凌王府的所见所闻告诉了穆丞相。
穆丞相沉吟道,“看来他二人皆是单纯的傻,但凡一个精明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凑到一起去。这件事交给父亲,我必然会帮你叫宣王知晓。外面的风言风语不如就让他们坐实了才好。”
穆飞雪问道,“父亲的意思是?”
穆丞相一副高深莫测,“你说,风言风语若是变成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宣王不在意风言风语,难道就不在意这被人染指过的?”
穆飞雪当即大喜,对穆丞相道,“父亲放心,这件事交给飞雪,飞雪定然派人去办个妥当。”
“去吧,务必不要用府中的人。”
穆丞相已经知道阿达尔为穆飞雪差点抓了夏蝉,便想再借用阿达尔的人脉,到时候穆丞相自然有法子让穆府撇清的关系。
穆飞雪离开后,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去找了阿达尔。把她想要算计夏蝉和南宫云义的事情说了。
阿达尔见到夏蝉后,便一直惦记着夏蝉的容貌。见穆飞雪这番算计,他顿时心里又了不愿意。
“为何不是将她掳走?若是我把她藏起来,那个宣王也未必找得到。”
穆飞雪如何不知男人的心思,无非是看上了夏蝉,不舍得夏蝉交于别人。穆飞雪冷笑道,“你若是有办法叫夏蝉委身于你,此事也未必不可,只是我觉得,她若是在凌王府出事,南宫云义还能应付宣王,说是他与夏蝉两厢情愿。可若是被你掳走,到时候就怕宣王追究,你以后没有好日子过。”
阿达尔也怕宣王真的会找到他,便只得先应付了穆飞雪,“你放心,这次我保管让你满意。”可穆飞雪走后,阿达尔却在想,不如到时候他给夏蝉和南宫云义都下了药,在南宫云义之前先要了夏蝉,也算是满足了一回。
穆丞相再见到南宫禅,便一直愁眉苦脸的。
无论南宫禅如何问他,他只说没事,可面露愁容,一直唉声叹气。
南宫禅本不想追问,或许穆飞雪见到穆丞相后,说了家中的繁琐之事,别人家中的家务事,南宫禅没什么兴趣。
可耐不住穆丞相几次悄摸摸的看向他的眼神,南宫禅忍无可忍,直接问道,“丞相有话便说,你我虽还未是翁婿,但也一同共事,该是直言不讳才是。”
穆丞相忙告罪道,“是臣无状了,是臣不该隐瞒,只是——只是——”
只是了两回,也不说出个所以然来。
见宣王皱眉,要有恼怒之意了,穆丞相才一副无奈的回道,“飞雪这次来,并未是为了我这个父亲,而是为了王爷而来,皆是因为外头的那些风言风语,她担忧王爷,才来寻我,想让我安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