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身边连个能让他相信,去替他传话的人都没有。
凌王府吗?
南宫禅听到外面打更的声音,以及对面屋里穆丞相回去歇息的声音。
心思一动,当即唤来伺候的下人,洗漱好了早早的去床上休息。
夏蝉和草头大夫用过晚膳后,闲着无聊,便跟着师父下了几盘五子棋。
夏蝉没想到草头大夫对五子棋也是沉迷不已,二人竟一直下到了三更时分。
“师父,明日再下吧,徒儿要回去休息了。”
盯着棋盘的草头大夫头也不抬,“你这丫头赢了就跑!再下会,我一定要跟你打个平手。”
夏蝉嘿嘿一笑,“下了十七局,师父就赢了我两局,要是平手,怕是今日难了。”
“死丫头没大没小,你再敢嘲笑我,明个师父给你加一位药。”
夏蝉问,“加哪一味药?”
草头大夫坏笑道,“你猜?”
夏蝉沉思,“不会是黄连吧?”
草头大夫惊奇道,“唉吆,我这徒儿竟然也懂得药性,看来为师以后教你医术不用太吃力了。”
“啊!师父,徒儿错了,徒儿这回让您赢。”
“让的不算,得凭真本事,你继续陪我下棋,再下两局我就放过你。”
夏蝉无奈,叹息一声,随手把一颗黑棋在棋盘上一放。
阿达尔趁着天黑,悄悄的带着两个人从凌王府的一个偏僻的角落借住攀绳潜入府中后院。
“他奶奶的,这院墙真高,差点把老子摔死,你们去找找后门,等会咱们走的时候从后门走。”
两个手下当即分开,去找后门。而阿达尔自个却悄摸摸的往有灯光的院子走去。
他是想着先抓一个凌王府的下人,然后逼问出夏蝉的房间。先把夏蝉弄到手,再把夏蝉送到南宫云义的床上去。
可没想到阿达尔竟直奔的亮着烛光的院子,竟就是夏蝉和草头大夫的住所。
之前南宫云义叫任达给夏蝉安排一个偏远的院子,可这院子就是在后门的旁边。阿达尔躲在院门外,见院中有两个房间都亮着烛光,其中一件貌似有人在说话,明显听得出来是一个男子抱怨的声音。
便想着,两个人他打不过,不如去另一个房间里看看。
悄悄的潜到另一间房门外,屋中有一位背对他的女子,看身形,该是个年轻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