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忙扯出衣带,让南宫禅把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彪形大汉绑起来。
待南宫禅捆绑了阿达尔后,回身便把夏蝉一把抱住,问道,“有没有受伤?你身体好些了没?怎么会住在这里?南宫云义可对你做了什么?你现在如何了?”
他太着急她了。
夏蝉也紧紧的搂住南宫禅,把头窝在他的怀中,温声道,“我很好,中的毒也解开了,是草头大夫救了我。我拜他为师,和他离开了穆府想去找你却找不见你,意外遇到有人为难却被南宫云义所救,南宫云义说你在皇家寺庙外人不能入内,我一时没地方可去,和师父又没什么钱,便跟着南宫云义借住在凌王府最偏的那个院子里。”
夏蝉简略的回答了最近她的情况,以及她为何会住到凌王府的缘由,同时撇清了她和南宫云义没什么。
“中毒?不是生病吗?怎么就是中毒了?”南宫禅很是担忧,把夏蝉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可是月光下,看的不真切。
他瞧了瞧他们所在地方,气恼道,“南宫云义怎么回事,府中出了这样的大事,他那些侍卫下人们都去了哪里,此刻为何还不来!”
夏蝉安慰他,说道,“也不能怪他,凌王府现在没什么人。”
南宫禅一想,确实是,之前还是他带着穆子源清抄了凌王府。他着急夏蝉的安危,竟一时忘记了。
南宫禅上前,先把阿达尔打晕,对夏蝉道,
“我今日是偷偷出来的,一会儿便要回去,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我此时只想知道你的情况,这个人我来不及审问他,而且他太重了,就暂时捆绑在这里,等南宫云义的人来了,叫他处置。我随你去你的房中,你告诉我你中毒的事情,你房中可有纸笔?”
他半夜也要跑出来见她,夏蝉有些感动,当即回道,“有。”
“那就好,”南宫禅道,“我写一封书信,你替我交给南宫云义。”
夏蝉点头,“我们得赶紧去救师父,不知师父如何了。”
南宫禅当即抱着夏蝉,在夏蝉的指路下,飞奔去了她的房中,发现草头大夫和橙儿只是被打晕了。
“无碍,一会便能醒过来。”
夏蝉这才放心,忙问道,“你今日是怎么了?这么急着见我,不惜半夜爬墙。”
南宫禅面色凝重,靠近夏蝉,与她对视,“还不是为了你。听说你不肯安分的待在穆府,又自作主张来到南宫云义的府邸,外面又有些风言风语的,叫我如何不着急。”
夏蝉面色一红,低头上手拉住他的小拇指,“我也是为了安全考虑,这才没有在穆府等你木鱼哥哥别生气了。”
一听到夏蝉说是为了安全考虑,南宫禅紧张道,“快跟我说说,中毒是什么情况,可是南宫彦的党羽所为?”
夏蝉摇头,“我在穆府养病,前两日还好好的,就在你离开的第二天晚上,便觉得有些不适,原本退了烧,感觉没什么大碍的身体,忽然像慢慢被抽干的那种感觉,浑身提不起力气不说,身体也忽然变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