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来。”南宫云义忽然相见一见,看看夏蝉会说些什么。
夏蝉进了屋,南宫云义先开口问夏蝉,“你说那凶徒之前已经被擒,那是谁把他捆绑起来的?”
南宫云义的屋中就只有他和任达以及她三个人,夏蝉便不再隐瞒,把南宫禅给南宫云义的信递过去,“是宣王,幸好他刚刚来了,不然我此时恐怕已经遭了毒手。”
可南宫云义并未接过去这封信,而是看向夏蝉的目光越发的愤怒。
任达自是了解自家的主子,见南宫云义越来越气恼的模样,任达顿时对夏蝉指责谩骂道,“好一个夏蝉姑娘,我家王爷好心让你借住在府邸也就算了,你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竟然招惹外男半夜进屋,还弄出这些事来,若是叫别人知晓,如何看待你,又如何看待我家王爷!”
夏蝉心想,南宫禅给南宫云义的信上写的很明白,若是南宫云义看了便能消气。
她道,“凌王不妨先看看宣王给您的信。”
然后在夏蝉的话刚落音,夏蝉就被南宫云义的举动惊呆了。
南宫云义直接接过那封信,看也不看,只盯着夏蝉,当场就把信连带着信封撕个粉碎。
夏蝉惊问道,“凌王您这是什么意思?宣王在信上把一切都写的很明白,他并非是来给凌王您惹事的,而是想与凌王您合作,此事若成,算他欠你——”
“够了!”
南宫云义愤怒的打断夏蝉的话,气极道,“他南宫禅!为何要回来!”
夏蝉一慌,原来他在恨着南宫禅,亏南宫禅还说南宫云义心思简单,并非是像南宫彦那般的会算计,应该很容易能和南宫云义尽释前嫌,将来兄弟和睦,融洽相处。
可如今看来,在南宫云义的心里,这道坎,他过不去。
并非是南宫禅不肯放过罪臣南宫彦的儿子南宫云义,而是南宫云义不肯原谅南宫禅。
“他为何要回来!他回来,身份变成他的了,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变成他的了,那是他的,该他拿回去!他全拿去!是他的,本王虽然难过,可本王不在意!可是为什么,他一回来,就抢走本王喜欢的女人——”
夏蝉一愣,他喜欢的女人?
难道是穆飞雪!
还真是没想到。不过穆飞雪与南宫云义应该都是熟悉的吧,既然喜欢,为何早前不求娶呢?
“凌王你别伤心,既然喜欢穆姑娘,你之前为何不向她求娶呢?以你之前的身份和地位,穆姑娘未必不会同意呀。”
夏蝉劝说南宫云义,可非但没劝好,反而惹得南宫云义更加恼火。
对夏蝉爆发道,“你懂什么!你以为像你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只要自己欢喜就好了!他抢走我心爱的女人也就罢了,竟然连皇上想要赐婚给我当侧妃的你都要惦记着,他凭什么!他南宫禅凭什么样样都要霸占着!夏蝉,本王告诉你,皇上说要赐婚,本王就算嫌弃你是他南宫禅的女人却也就接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本王现在不如人,能屈能伸,可他南宫禅太过分!抢了我的女人,还要我替他照顾他的女人!他凭什么,你说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