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不敢回应,可她不吭声,南宫云义更加觉得气不顺,继续骂夏蝉道,“你就是个祸端,到绵山之后你就是个祸端!”
到了绵山之后,她就是祸端。
这话夏蝉不明白了,可南宫云义没有再给夏蝉明白的机会。
“滚~滚出本王的凌王府,这是凌王府,不是他宣王府,你既然是他的女人,去找他照顾你护着你,又不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何必多费心思!”
夏蝉瞪大了眼睛,想当初是谁好心好意说邀请她来,让她暂住凌王府的。
可不是她强烈要求来的吧!
这怎么转眼无情,说变脸就变脸了。
得了!
夏蝉受了南宫云义一通怒火,这贼人的真相还没查明,如今被南宫云义驱赶,她也只好收拾收拾离开凌王府了。
草头大夫原本想要和夏蝉一道离开,可任达那个死太监却来说,草头大夫是和凌王府签订了协议的,暂时是不得离开凌王府。
或者草头大夫愿意赔偿凌王府的百倍的损失,那便可以自由离开。
百倍损失,还是草头大夫年金的百倍,夏蝉盯着任达拿出来的草头大夫签订下的协议,不可置信的问草头大夫,“这种协议你也敢签下?”
草头大夫也是后悔,“我当时不是就想着能留下,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签下了。”
任达得意洋洋道,“既然没钱赔偿,便只能留下了。夏蝉姑娘,您还是自个请吧。”
这就要把夏蝉赶出去,夏蝉无奈,只好跟草头大夫道别,“师父,您还是留下吧,徒儿出去还不知道哪里能落脚,跟着徒儿离开还不如凌王府有的吃有的住的舒坦。”
任达道,“那是啊,出去后,姑娘身上没钱,指不定就真的变成了乞儿。”
他一说到乞儿,夏蝉就会想到与任达和南宫云义第一次相见时,他二人为难她,说她是乞儿的事情。
这该死的太监,还是那么欠。
眼见着天色微亮,夏蝉对着草头大夫鞠了个躬,“师父保重。”
抬脚便离开了凌王府。
唉,最近真是多灾多难。
都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夏蝉出了凌王府没多久,来到大街上,想用草头大夫给的银子寻一家客栈先住下,然后再用南宫禅给她的令牌送信叫南宫禅知晓。
可她刚走到大街上,此时天色蒙蒙亮,大街上除了刚出摊的一些小商贩,倒也没什么行人,却在此时远远的瞧见一匹马儿发疯似的疾奔而来。
后面几个异族壮汉在追赶着,还在马儿的背后大喊,似乎是在提醒行人主意。似乎是这马儿自己发疯,忽然挣脱了绳缰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本来夏蝉离得比较远,还能躲闪的及时。但夏蝉前面不远处,一个小女孩去捡地上吹跑的灯笼。
灯笼是从小女孩做灯笼生意的爹娘摊子上吹跑的,小女孩去捡,全然没有留意到马儿即将奔来会踩到她。
而她身后的母亲,已经惊得大叫,想要上前却被身后做灯笼生意的丈夫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