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达说道,“万一孙辽中见您是有要紧的事呢?”
南宫云义打定了主意不去管孙辽中,“就算要紧,也随便他自己去死,本王就窝在壳里当王八,便不会死!”
南宫云义以为不理会便没事,可没想到一封密信之后,孙辽中又派人暗中送来另一封信。
南宫云义干脆连这封信也不看,让任达直接烧掉。
索性任达留了个心眼,在扔进火盆子里之前,他打开敲了一瞧。
任达顿时惊呼道,“王爷,您快看孙辽中说的什么!”
能让任达惊讶的事情定然不是小事,南宫云义起身拿起信一看,也是感到意外。
南宫禅和穆子源对凌王府抄家,以及边关凌王府的查抄,都是没有抄到什么家财。当时南宫禅禀报皇帝说,或许凌王府的银子都被南宫彦藏匿起来了。
他听了后,感到好笑。
觉得凌王府哪里还有什么银子,七七八八的都差不多被他如流水一般的奢靡生活花光了。
可没想到,父亲临终之前,竟果真如南宫禅所言,藏匿了许多银子。
孙辽中所来的第二份密信上,正是说了要找他商议如何处置这些银子的事。
没说有多少银子,但既然是藏匿起来的,必然是不少。
南宫云义心知有人在凌王府内外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说不定他今日一出去,前段时间的修身养性便前功尽弃。可他觉得事关重大,他可以先从孙辽中那里探听到藏银的下落,再告知皇帝。
就当是报答这二十年的养育之情了,也免得皇帝对他一直猜忌。
而且孙辽中活着也是个祸害。说不定他可以在得了藏银的地址后,为皇帝除去孙辽中。
“备马,我去会一会他。”
任达忙问道,“那咱们是从正门还是从后门?”
南宫云义想了想,无论是后门还是正门,估计都有人监视着他,正门后门也没什么差别了。
便道,“就正门吧,反正本王无愧于心。”
任达马上去安排车马,南宫云义坐上马车后还在想着,这一次亲自去花楼见孙辽中会不会有些不妥当。
可既然出来了,那去就看看,或许有什么收获。
可车马还未到与孙辽中约定好的花楼,在大街上就与对面行来的马车撞个对面。
两方的车夫都仗着自家主子的身份不肯相让,而南宫云义出来时用的马车十分的低调,对面穆家的车夫以为不过是个普通的百姓,便仗着自家马车中坐着的是未来的宣王侧妃,穆家的三小姐,死活不愿礼让对方。
南宫云义心中焦虑,见对方不肯相让他,甚至出言不逊,无奈之下只得让任达出面应付。
任达一出面,众人便知道了这个马车里坐的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