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义想到了被遗忘的任达,本来想唤人去备车把任达接回来,就听到了院子里的脚步声。
他一喜,以为任达自己走回来了。
可从窗子一看,竟然是夏蝉闯进来了。
是谁把她放进来的,还是她闯进来的都不重要了。
南宫云义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躲到哪里去呢?
他左看看衣柜,后看看床底。后来听到夏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他急乎乎的就跑去浴间。
浴间正好有一浴桶的水,是他刚刚从花楼回来后准备洗澡用的。还未来得及洗,就听到夏蝉来了,吓得他还没敢去洗。
如今正好。南宫云义佩服自己的急中生智。
只要他躲进浴桶中,夏蝉就没办法对他怎么样了。他就可以坦坦荡荡的避开夏蝉。
他才不是心虚,反正这件事不是他做的!
南宫云义屏退伺候的婢女,自己脱衣进了浴桶。并且对婢女吩咐道,“本王有些疲乏,要多泡会解解乏。你们先去外面候着,若是有人找本王,就如实告知就是。”
不过是想叫夏蝉知难而退,总不能一直留在男子的屋中等男子洗好澡出来吧。
要是夏蝉不害臊,南宫云义想了想,好像还真没见到夏蝉害臊的时候。她那性子,绝非一般女子有的,而且比一般男子的脸皮还要厚!
南宫云义越想越怕,就怕夏蝉真的不要脸,在他光溜溜的洗澡的时候冲进来。
“若她冲进来,难道我真的要娶了她?南宫禅是会恨她还是会恨我?”
他竟还喃喃自语,不过听到夏蝉的声音在隔壁他的卧房内响起,南宫云义顿时吓得把头也缩进水中。
夏蝉听到侍女所说,当即明白这是南宫云义有意在躲着她。
刚刚她在院中还见到窗户上映出的南宫云义的身影,刚刚还在屋内向外张望,一下子就躲进了浴间洗澡,肯定是心虚无疑了。
那这么说来,爹娘弟弟失踪一事,肯定是和南宫云义有关。
“去把凌王给我脱出来!”
侍卫当即应下,不顾婢女的阻拦冲进南宫云义的浴间。
有关爹娘弟弟的性命安危,夏蝉才不管对方的身份如何。直接拿住南宫云义逼问出爹娘弟弟的下落再说。
南宫云义被迫被人从浴桶中脱出来,随意给他披上一件长袍。
一见到夏蝉,南宫云义恼羞成怒的指向夏蝉,“夏蝉你——”
啪!
清脆的一声打断南宫云义的话,打的南宫云义更加羞恼。
啪!
夏蝉的右脸也被南宫云义甩来的一巴掌瞬间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