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义一听,当即不愿了。他对刚刚被夏蝉看个半光还是有点心有余悸,听到夏蝉这么不肯讲理,他也当即吼道,“我假装好心?我假装?我要真的假装就不会觉得对不起你,就不会让你在我凌王府大摇大摆让你指挥着南宫禅的侍卫随意拿捏我!夏蝉,你不仅不要脸,你连脑子也没有。我就告诉你吧,这件事是与我有关,可不是我干的!是南宫彦临死前吩咐人去办的,可是没办好,你爹娘弟弟就被人抢走了,你若是想寻到他们,如今你只能靠我!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不是你派人做的?”
那日她装晕,是听到南宫彦对南宫云义说的,要斩草除根,若是南宫彦临死前派人去做的,也有可能。
南宫云义肯定的回答道,“不是本王!本王才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夏蝉冷笑,“是吗!也不知道我爹爹是因为谁才会被贬官抄家流放的!我师父又是死在谁的手里的!如今我爹娘弟弟失踪又是因为谁!”
南宫云义惊慌的问道,“你——你都知道了?”
夏蝉讥笑道,“何止是我知道了,皇上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知晓了此事,他却因为护你,竟叫所有知情人都封口不再提起此事。南宫云义,你以为你不帮我找到我的家人,皇上他们就不会疑心我家人的失踪与你有关吗!”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南宫云义没想到他才是最后一个知道实情的人,就连皇上都早已知道了真相,他辩解道。
怕夏蝉不信,他发了誓,“真的,我真的没有骗你,虽然户部的亏空是因我而起的,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诬陷你爹爹,也没有想过要让你一家都流放去绵山,可我当时也吓坏了,只能接受这样的安排。我发誓,就是因为这样,我知道你的身份后,一直对你有愧疚之意,所以我更不可能再杀你的师父。我发誓,夏蝉,不管你信不信,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要害人。”
“我没空听你说这些,我就问你,我爹娘弟弟现在是否活着?”
南宫云义哪里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他只是从孙辽中的口中得知,他们在老凌王见到南宫禅后,就派人去绑架了夏铭一家,那时还不知道夏铭和夏蝉的关系,只是想把夏铭弄回来以防万一。
可没想到在来到都城的路上,竟被一伙人截了去。
哪里想得到,还有人截人的。孙辽中只说派去的人都被杀了,只有一个送信的人逃了回来,用他们特定的联络方式找到他,告诉了他经过。
至于夏铭一家到底是不是活着,还是被那些截走的人杀了,他们也不知道。
不过为了安慰夏蝉,南宫云义说谎道,“南宫彦的人没有杀他们,你爹娘应该还活着。”
那就好,夏蝉这颗提起来的心才稍感到一些安慰。
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你要真的没做过,现在就派人去把他们找到,否者的话,他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夏蝉起身,该说的话说完了,即使不是南宫云义做的,可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若非他当年亏空户部,南宫彦也不会为了庇护他一而再的伤害她的家人。
通过这件事,夏蝉可以断定,南宫彦在临死前还有党羽没有抓到,他们必然是与南宫云义有联系的。
找人的事情交给南宫云义去办是最好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