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义想着,估计他若是娶了夏蝉以后,他就更没法在府中待着了。
“唉!”
南宫云义叹息,他母妃刚来长乐城没几日,已经把凌王府的后宅弄得鸡犬不宁了。
也就是凌王府关着门,把那些不堪都隔绝在世人外,别人不知道他母妃的可怕的为人。若真是娶了夏蝉,怕是祸害了她。
到时候不止母妃不会饶恕他,恐怕南宫禅也不会放过他。
他可真是怎么都不行。尤其现在浑身忍耐的十分难受,真的好想纾解一二。
南宫云义偷偷摸摸的想撩开一些衣衫缓解一下,可夏蝉忽然睁开眼睛瞪向他,吓得他的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才好。
“我——我就掀开一点点,实在是,太——太热了。你,还能忍得住吗?”
夏蝉无奈,她也觉得热,额头都已经渗了汗,庆幸她自己还没进过来那种情欲之事,不知那种滋味,虽有蚀骨的痒,想要放纵的感觉,但尚且还能忍一忍。
就是怕南宫云义那厮忍不了。
可夏蝉是不敢跟南宫云义在这个时候讨论这种事情,甚至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那种想法是提也都不能提起的。免得南宫云义借着药效沉迷其中。到时候悲剧的只会是她。
为了让南宫云义能够保持理智,夏蝉提醒他道,“你平时有没有见过经文之类的,你可以背背经文缓解一下。”
“也对哦。”南宫云义想了想,可他想了一会,便放弃道,“经文倒是一篇也想不起来,不知道被经史子集如何?”
夏蝉叹息的再次瞪了他一眼,随意他背诵什么,只要他自己忍得住别来影响到她就行。
夏蝉默背起一段经文,希望能放空身心,转移注意力不被药物所控制。
见夏蝉再次闭目不理会他,南宫云义盯着夏蝉的嘴唇有些受不了了,在心中反复的思量几次后,才想着要不要打着胆子说出来跟夏蝉好好商量商量。
她同不同意的再说,反正这个情形下,万一她也忍不住,说不定就答应了。
看夏蝉面色发烫,极力忍耐的似乎有些压抑的痛苦,没比他好受多少是的。
南宫云义就觉得他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南宫禅应该能体谅,他也是被人算计下的无奈之举,最起码对他和夏蝉都好。
自打他误杀了草头大夫,夏蝉看他就像看到仇敌一般,他也因此怕了夏蝉,一见到夏蝉就如同老鼠见到猫儿那般。
实话来说,南宫云义并不觉得理亏,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亏欠夏蝉,见到夏蝉就胆怯。后来她被夏蝉叫侍卫从浴桶中拎出来,被夏蝉看光了大半那日,他当即羞恼成怒的打了夏蝉。
事后想一想,南宫云义觉得他可是在夏蝉面前太害羞了,兴许他对夏蝉也是有点男女之间的那个意思。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在意。
虽然觉得夏蝉恐怕会与他母妃不合,可南宫云义多次思量下,还是窃窃的问向夏蝉,“你要是忍不住,我倒是有个好法子。要不,咱们俩干脆直接写下婚书,我看那边桌子上正好有些纸笔,你我写下婚书,即使行了那事,也是提前行了夫妻之实,顶多叫人说是行为不端,不至于有损礼法。”
夏蝉气结,有些怀疑南宫云义中了药后,脑子也坏掉了。
她忍得痛苦又无力,没多余的气力去骂南宫云义,便只说了一句,“我和穆子源有婚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