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马上问道,“锁上了?可见到屋里还有别的人吗?那貌美如仙的女子又是何人?”
夏蝉假装回忆着当时的情形,略带沉思的回答道,“是锁上了,当时民女还以为锁在屋中的就只有那一位美人。直到民女待侍卫走开后悄悄的靠近,才发觉屋中竟然还有一位男子。至于那貌美如仙的美人,民女并不知道她的姓名身份——”
夏蝉没说出穆飞雪的名字,只是视线所到之处,皇帝和皇后以及众人的目光也看过去。
跪在地上低头啜泣的穆飞雪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来,不知为何大家都看着她。
想到夏蝉话中意思,穆飞雪当即反驳大叫道,“不是我,这贱人口中所说的美人不是我!”
见到皇帝含怒的目光,穆飞雪当即不敢再破口大叫,马上恢复了温柔小意,柔声的哭诉道,“皇上,真的不是臣女,臣女来的时候,听到夏蝉这个贱人和小凌王的谈话,他们要行那事,臣女一时气不过,觉得夏蝉先是背叛了宣王,又要背叛臣女的兄长,便推门进来,可没想到臣女的中了他们的奸计,他们见臣女进来,便把臣女给绑了,小凌王强迫了臣女。”
面对穆飞雪的哭诉,皇上凌厉的视线,夏蝉急忙举起双手,自证清白道,“民女没做过这种事,民女在偷听屋内动静之前根本不知道屋中还有小凌王殿下,而且连这位姑娘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如何对她下手。再说了,小凌王和民女有仇,民女如何会帮他行害人之事。”
说道有仇,南宫云义特意轻哼了一声,不屑道,“本王自然也不屑与你这种市井小民为伍!本王说了,本王只是失手杀人,并非有意为之,可你偏偏非要揪着本王的过错不放,本王怀疑今日把本王引到这里来的,让本王中了迷药的就是你!”
夏蝉想要反驳,却又一次对上皇上不悦的视线。她当即缩了缩脖子,声音带着委屈道,“皇上,小凌王诬陷民女,民女进宫门时被搜查过,身上连配饰也都被查得一清二楚,更别说是小凌王口中的迷药了,民女带不进来,也不知道如何做下这等设计。倒是觉得这件事可能和这位美人有关。”
皇后穆娇容当即怒斥夏蝉道,“你敢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可知道欺君罔上乃是要株连九族的!”
薛宁提醒夏蝉道,“这位是穆家的小姐,也就是与你定下婚约的穆子源公子的亲妹妹。”
夏蝉假装惊讶的“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子源的妹妹。早知道是你,我一定要阻止你进屋和小凌王行那事。”
经过夏蝉这一提醒,把皇上和皇后皆气的面露青筋。
穆飞雪不敢靠近皇帝身边,只拉着皇后的衣摆哭求道,“姑母,这小贱人从头到尾都在说谎,飞雪说的才是真的。飞雪瞧见的屋中的俩人就是夏蝉和南宫云义——”
皇后看向面色阴沉的皇帝,也知道穆飞雪错过了最佳的辩解机会,叫夏蝉得了先机。而且穆飞雪口口声声的小贱人称呼夏蝉,可夏蝉却说不认得穆飞雪,叫皇上对穆飞雪的看法十分不好。
皇后当即对皇帝说道,“既然夏蝉姑娘说有玉娟为证,那臣妾便把玉娟唤来一问究竟。”
皇帝允诺后,问向南宫云义,“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今日你在宫里遇到的事情跟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
皇后这么淡定的要去把宫女玉娟找来,夏蝉忽然有了不妙的念头。
夏蝉和众人也发觉,谁说什么都都不如南宫云义在皇帝心里的地位。
好歹是被皇帝亲手抚养了二十年的孩子,果然在皇帝的心里极其重要。就连穆家的小姐,皇后的亲侄女失去了清白,在皇帝看来,都不如南宫云义的清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