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道不同,夏蝉不想再继续纠缠。
直言对穆夫人道,“原本没有挑明了说,是看在穆家曾接收留了我几日,尽心为我重金求医的份上,可我如何会病情加重,想必穆夫人也心知肚明吧。”
穆夫人当即吓得松开了夏蝉,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面对夏蝉的冷声质问,她是一字半句也说不出来。原来夏蝉早已知道了真相。穆夫人求助是的看向穆子源。
而穆子源呢,正是头痛不已,他就算不对夏蝉说明,夏蝉也早已猜到。他之所以告诉夏蝉真相,本以为他可以用坦诚来打动夏蝉。
只是他太高估了自己,也低看了夏蝉明面上不计较,实则自有主张。
他还是太过心急,对夏蝉的事情总是不受控制的超出他理智的范畴内。
穆子源不想承认他输了,只要宣王还未回到长乐城,夏蝉还没有嫁给宣王,他就不算输。
穆夫人见穆子源垂头丧气,也明白了今日算是白来了一趟,而且把她穆夫人的脸面也丢尽了。
“回府!”
穆夫人发火了,媒婆和侍奉的婢女,以及挑着聘礼的穆家下人,个个如霜打的茄子离开了集福楼。
唯独穆子源一人,原地不动的站着。
待夏蝉为南宫云义看过了伤势并没什么大碍,让南宫云义自个拿着鸡蛋热敷时,穆子源瞧着二人的举止觉得分外的碍眼。
“你不愿嫁给我,难道是想要嫁给他?你可知道,他昨日已经向飞雪求娶,自称愿意成为我穆家的女婿!”
夏蝉回身看向黯然神伤的穆子源,从他眼中,她看到更多的是怨恨和不甘心。
可感情之事该是你情我愿才是皆大欢喜。一方强求,本来就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他是他,我是我。今日就算不是小凌王,我也不会同意嫁给你的。你该是知道,我心里从始至终只当自己是宣王的女人。”
“从始至终都只是宣王的女人?”穆子源讥笑着,指向南宫云义,质问夏蝉,“那他呢?你和他暧昧不清不楚,就不怕宣王回来后你对宣王没办法交代!”
夏蝉回头看了眼南宫云义,她怎么就跟他暧昧不清不楚了?
她好像跟南宫云义连发丝都没碰过,这又如何暧昧?
总不会是,南宫云义常常来吃她做的饭,就叫暧昧吧。
那这样说来,她给不少人做过饭呢。连皇帝身边的薛宁也特意来尝过她这集福楼的饭菜和糕点。
南宫云义见夏蝉迷惑的眼神,穆子源不甘心又得意的神情,他当即站出来,骂道,“穆二,你哪知狗眼见我和夏蝉暧昧不清了!”
骂他是狗!这穆子源可忍不了。他既然敢给南宫云义一巴掌,就已经得罪了南宫云义,不怕再扇一巴掌过去。
立即就上前殴打南宫云义,南宫云义见状忙急急闪身,便是这一闪,那一拳就正中了他的胳膊上。
料是知道南宫云义文武皆不行,可也没想到南宫云义这么弱,不过才一拳,就把南宫云义打痛得龇牙咧嘴,抱着胳膊坐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