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吼,穆飞雪和穆新宇皆是被吓得心惊。
待瞧清了来人长相,穆飞雪更是心慌的不知所措。心道明明事先让穆新宇清理过庙中的人,花钱封了庙中所有人的口,怎么还会放了外人进来扰了她的好事!
就连他们身边的几个花钱雇来的大汉,一时之间也摸不着头脑,只瞧见一个穿着华贵带着金发冠的男子飞奔而来。
他怒气冲天,手中只拎着一根随手捡来的枯枝烂木头,冲到众人的面前,对着桎梏着夏蝉的穆新宇便是一通胡敲乱打,打的穆新宇嗷嗷直叫的松开夏蝉抱头逃窜。
穆新宇一边护着头,一边对着南宫云义求饶道,“误会了~误会了~王爷手下留情啊,这全都是误会~”
虽说穆新宇求饶,一直说是误会,可南宫云义下手却一点都没有减轻,一直追着打着穆新宇,直把穆新宇逼退到了水塘边。南宫云义抬起脚便把穆新宇揣进水塘中,这才算是消停下来。
不用再打穆新宇,南宫云义才发现他自己的手心被震痛的厉害。
打在穆新宇的头上,他这双打人的手却也是吃了不少力,比穆新宇没少痛多少。
心疼着被震痛的手心,南宫云义却没有丢开手中的树枝,拎着树枝又回到夏蝉的身边。
夏蝉还被捆绑着,口中没有被塞住,南宫云义不明白夏蝉刚才为何不呼救。
他心里着急夏蝉,气极穆飞雪和穆新宇联合欺负夏蝉的事,便用那根干枯的桂树枝丫指向穆飞雪身边的几个汉子,对着穆飞雪质问道,“你这是要准备对蝉儿做什么!”
穆飞雪此时却是比刚刚见到南宫云义时要淡定许多,冷静的回答南宫云义道,“我能做什么,不过是和夏蝉做了个交易罢了。”
说罢,还故意问向夏蝉,“你说是不是?”
差点就不知所措的夏蝉,在一瞬间惊慌无助的时候得到了南宫云义前来相救,顿时心安了许多。
有南宫云义在,她今日算是又躲过了一劫。否者她将不知该如何在走出这个地方,再以何面目面对众人和南宫禅。
虽说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可她作为女子,即使思想开放,却还没到了对那种事情毫不在意的地步。
幸好南宫云义来了。夏蝉再一次对南宫云义的即使及时报以感恩。
“本王不管你和她是不是交易,总之你若是再敢对她做什么,本王不会轻饶你!”
还不待夏蝉回答,南宫云义直接护着夏蝉道。
这句话令夏蝉感动,却也惹恼了穆飞雪。
只听穆飞雪气急败坏,怒目横眉看向南宫云义,“你关心她,叫她蝉儿,却来威吓你即将要迎娶的王妃!你可还记得与我的婚事!可有把我放在眼里!”
南宫云义一听这话,就不愿与穆飞雪胡搅蛮缠。明明是穆飞雪害人在先,若不是他多留了个心眼,尾随南宫云尘而来,恰好又上前逼问南宫云尘,又即使的救下夏蝉的家人,迅速的来救夏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