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可是自己人,应该也可以宽松吧。
宫远徵不确定地想,心里有了主意,眼下他还是比较在意阿蛮和嫂嫂的对话。
都这样了,茶艺大师肯定是他嫂嫂了,由不得他不改口。
阿蛮不顾有些凌乱的房间,着急地来到浅浅床边,“阿姐,你怎样了?”
上官浅坐直身子,虚靠着玉枕,面色有些不自然,目光躲闪,“什么怎么样?我挺好的。”
“我都知道了,昨天晚上他是不是打你了?”阿蛮一副我都知道你别想瞒着我的样子,气得捏紧拳头,恨不得给凶手一拳。
阿蛮想起了昨天的三颗小果子,联想到它们的用处,“他肯定打你了,你身上有小果子的味道。”
“没有。”上官浅还是之前的说辞,想到小姑娘较真的性格,还是决定说得明白些,“我做了一些事,角公子生气了,他也没有打我,我们就是切磋交流了几个回合。”
想到这,她表情抽搐,没想到小果子竟然能用到那种事上。
三颗果子,宫尚角吃了两颗,她吃了一颗。说是欺瞒的代价,不能让她那么容易地躲过。
真是开了眼!
“阿姐不是说做事装哭就好了吗?”阿蛮疑惑,带着好奇地问,“浅浅哭了吗?”
“……”上官浅被噎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种事说深了带坏小孩儿,说浅了阿蛮不理解肯定要追问到底。
“眼泪不是万能的。”她余光看了一眼躲在门口偷听的幼稚小狗,语重心长地告诫,“有时候眼泪会起到反效果,某些地方千万不能哭。”
“什么地方?”
看着阿蛮一副没听懂的样子,上官浅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平白升起慈母情怀,直白地解释,“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