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耍赖,你这样我怎么咬呢?”宫远徵两手准确地把厚实的耳朵团在手里,肆意蹂躏。
阿蛮想想也是,这样咬的话肯定咬了一嘴毛也不见破皮,于是又变成人形。
“可以咬了。”阿蛮外衣都没脱,直接两手一扒,露出纤细的脖子和小巧的锁骨,隐隐约约能看到莹白色的小衣。
郑重地发出邀请,可不能失去信用,不然下次小铃铛就不帮她背黑锅了。
“我给你拆头发。”非昨日而语的宫远徵面色不改,淡定地看着眼前的美景,被咬得出血的嘴角甚至含笑,穿着里衣走上床榻。
“哥哥,你怎么……”阿蛮大为不解,不是拆头发吗?怎么拆到她身上了?
宫远徵抵着她的后背,嘴唇有意意地触碰到阿蛮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这样才可以咬。”宫远徵一本正经,满意地看着仅穿贴身衣物的小姑娘,把她压在身下。
学着往日阿蛮的做法,先是润湿表面皮肤,再咬住一口软肉,含在嘴里反复厮磨,但就是不肯咬下去。
阿蛮被啃得有些难受,浑身发软提不起一点儿力气,双手虚扯着眼前的小辫子,“你到底咬不咬?”
没有回应。
宫远徵全身心地沉浸在咬阿蛮的感觉里,嘴里又换了一块地方,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没有功夫也没有多余的嘴搭理阿蛮的抱怨。
“哥哥~,呜呜……”阿蛮眼睛失神,整个人被罩在身下,她后悔了。
她还以为是要喝血,结果是这样的咬,哪家小熊能承受得住!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
距离徵宫不远的角宫也爆发了激烈的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