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小姑娘,心里狠狠地记了她一笔。
不着急,早晚让她付出代价。
他也不是好惹的,既然他们都以为他做过了,早晚真的那样对阿蛮。
地牢不是教育孩子的地方,宫尚角大家长领着得意洋洋的阿蛮和垂头丧气的宫远徵回了角宫。
都是不让人省心的熊孩子。
“分开坐。”看着黏糊在一起的两人,宫尚角头隐隐作痛。
阿蛮撇撇嘴,难得有眼力见地坐在对面,隔了一个桌子的距离。
这张可以骂人的脸,谁见了不害怕?
宫尚角缓了缓,喝了一杯清茶平复情绪,“这个小姑娘不能留了。”
“哥哥。”宫远徵呼吸一窒,慌乱间失手打翻茶杯,洒在桌子上,没心没肺的阿蛮以手指为笔,在桌子上涂涂画画。
“慌什么,这么沉不住气。”宫尚角呵斥,真是没眼看,一点耐力都没有。
宫尚角继续把未尽的话说完,“让阿蛮姑娘住进角宫。”
“不行!”
“我不要。”
两人异口同声地抗议,挑战大家长的权威。
宫远徵问:“哥哥,为什么不能让阿蛮留在徵宫。”
“对呀,我不要离开哥哥。”阿蛮附和。
“你们都还小,不可偷尝禁果。”宫尚角一人给了一眼神,两人瞬间如同鹌鹑般老实规矩。
接连被误解,又要跟阿蛮分开,宫远徵眼含泪水,声音哽咽,再次强调,“我没有对阿蛮不轨。”
闻言,宫尚角神色未变,早有预料,“早晚会有,不得不防。”
宫远徵沉默了。
毕竟,他确实也有假戏真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