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宫紫商打断他的解释,靠在金繁宽阔的怀里,一脸娇羞,“我们懂,都懂。”
金繁低头看着作妖的大小姐,满脸疑惑。
我们?懂?
他需要懂什么吗?
“不过,你为什么挑这个破地方,太不讲究了,把我的蛮蛮当成什么了?”
宫紫商收敛起嬉皮笑脸的模样,板着一张脸,劈头盖脸地怒骂宫远徵,气吞山河,义愤填膺。
宫远徵想要解释,“我没有……”
“你别说话。”宫紫商一把推开他,把阿蛮揽进怀里,检查着她的身体,“蛮蛮别怕,阿姐来了,我给你撑腰。”
阿蛮毫发伤,只是有些凌乱。比起宫远徵身上的咬痕和衣服上的血迹,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姐姐,是阿蛮强迫哥哥的。”阿蛮一张辜脸,见哥哥被骂成狗,忍不住解释。
她不是受害者,是主谋呀。
“啊!这样啊。”宫紫商一噎,快速反应过来,拍着胸脯跟阿蛮保证,“那阿姐准备的不太充分,等着姐姐,我给你安排地妥妥的。”
随即,宫紫商对牢房外的金繁吩咐,“快给阿蛮搬张床来!”
金繁:你就惯着她吧。
“不许!”屡次被宫紫商打断的宫远徵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急忙阻止。
宫紫商一脸嫌弃,对着阿蛮提议,“要不你来阿姐宫里,你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有,可会伺候人了。”
“你还挺有经验啊。”悠闲吃瓜的金繁如遭雷劈,一会儿功夫火烧自家屋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