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拆了,明早还得重新挂上。”
铃铛声还在持续,“戴上我睡不着。”
宫远徵:“……”
真是个娇气包。
已经被阿蛮调教出来的宫远徵虽这样想,手还是很诚实地替她拆头发。
头上清静的阿蛮正想美美睡觉,却被宫远徵推着坐起来,打开一个小瓶子给她闻。
没有毒,只是很刺鼻。
阿蛮一激灵,瞬间清醒,大眼睛直勾勾地看他,典型的是脑子清醒了,身体还没醒。
阿蛮怒了,哥哥好烦人,人睡意正浓偏偏给人弄醒。
“给我拆头发。”见她脸上没了瞌睡的表情,宫远徵也背过身,对阿蛮提要求。
见她半晌没有动作,宫远徵好为人师,教导她,“我是怎么教你的,要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阿蛮知道了,别人帮你你也要帮助别人。随即,她拉起小辫子,仔细观察后,开始了今日份的礼尚往来。
“嘶……”宫远徵后悔了,头皮被扯得很紧,钻入脑干的疼,连忙开口阻止,“好了,你别拆了。”
阿蛮却不同意,态度很坚决地强调,“礼尚往来,我帮你拆。”
真固执,宫远徵可真怕了她了。
为了避免阿蛮以后不再相信他的话,宫远徵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容忍她没轻没重的力度。
“拆完了。”阿蛮递给他小铃铛,宫远徵如释重负,这难熬的刑罚可算是结束了。
笨手笨脚地,天生不会伺候人。
不对,是四只爪子都笨。
幸亏她没有投胎成人,不然可没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