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呢,就看到宫远徵哭唧唧地鬼混回来了。
“哥哥吃。”阿蛮纠结再三,忍痛割爱,分给他一根香喷喷的肉干。
宫远徵此刻一腔悲愤,宫子羽那个废物居然能继承执刃之位,他不承认缺位继承那套说辞。
宫门一大半的物资和金钱都是尚角哥哥在外辛苦打拼出来的,他才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任执刃。
“阿蛮,你说为什么长老们都偏爱他呢?”他不明白,这不是第一次了。
宫远徵抱起阿蛮又胖了一圈的身子,把肉干塞进她嘴里,越想越不甘心,他替尚角哥哥不值得。
又想起了上一次的试炼,尚角哥哥遭受了莫大的不公,难道又要再来一次吗?
宫远徵被气得眼泪直流,有点不好意思,慌忙地擦干净。
“下雨了?”阿蛮一愣,几滴泪水顺着油亮的毛发滑过她的眼角,流进敞开啃肉干的嘴巴里。
咸咸的。
“哥哥,谁欺负你了?”阿蛮肉干也不想啃了,虎着一张猫脸,一脸严肃地问他。
她磨拳擦掌,跃跃欲试,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敢欺负熊猫的人。
宫远徵心里不爽,恶劣地告状:“宫子羽。”
阿蛮瞬间蔫了,她也怕啊。
四脚难抵两手两脚,阿蛮怕宫子羽活捉她,怕被人剥皮抽筋。
“要不你先忍忍,等我长大了就不怕他的。”
阿蛮想出了隐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