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宫远徵把小团子放在桌子上罚站,黝黑的短手举了起来,还放了一本医书在熊掌心。
“哥哥,猫累了。”阿蛮没站一会儿便四肢酸软,医书啪嗒一声掉落,累得气喘吁吁,四脚朝天,摊成一团水。
宫远徵也没有真想罚她,只是占有欲发作,宫门到处都是毒雾和暗哨,不想让她逃离他的管辖领域,“去哪了?”
阿蛮献宝似的高举锦囊,“猫忽悠了一头牛牛。”
宫远徵接过,锦囊上金线刺绣的羽宫标志很是显眼。
“下不为例,不可随意跑出徵宫,也不能跟宫子羽来往。”
阿蛮疑惑:“为毛?”
宫远徵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在阿蛮面前比划着,“宫子羽最讨厌你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了,他会把你剥皮抽筋的。”
“你骗猫,宫子羽可好了,他还给我肉干了。”
“哦?”宫远徵不怒反笑,“他每次行凶前都会给猎物吃好最后一顿。”
阿蛮结结巴巴,战战兢兢,“真的嘛?”
“真的。”
“那猫不喜欢他了。”阿蛮连忙表态,怪不得她忽悠了宫子羽的糕点和肉干,他也不生气,还邀请她去羽宫做客。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猫看他了。
宫远徵满意地点头,把精美的锦囊丢进火盆里,被炽热的火舌瞬间吞噬,他的心里总算痛快些。
一旁的书桌旁的宫尚角被迫观看了一场人忽悠猫的大戏。
他心里评估着,这只成精的团子傻乎乎的,看来法对宫门构成任何危险。
就当养只小宠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