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你哪了?”宫远徵有些紧张,老鼠可是会传染疫症的。
“没哪?”提起这个,阿蛮闪烁其词,爪子更是捂进耳朵,垂下含泪的眼睛,不再看他。
看她这副样子,宫远徵已经知道咬到何处了,诱哄她,“给我看看,我去给你出气。”
阿蛮相信了他,再次求证,“你不会笑话猫吧?”
“当然不会。”
听到他的保证,阿蛮这才放下两只爪子,把捂住的左耳露了出来,还盯紧他的脸颊,不放过他任何一个想笑出来的表情。
“它们趁猫睡着咬猫的耳朵毛。”只见半圆弧形的耳朵中间缺了一块,耳朵根倒是没有伤口,就是一小撮毛发被咬掉,像是漏风的山谷,很是滑稽。
宫远徵把这辈子最伤心的事都想了一遍,勉强控制住脸上的笑容。
“咳咳—”宫远徵极力压下即将溢出喉咙的笑声,面容严肃,义正言辞,“走,我带你去报仇。”
随即,宫远徵披上狐裘,怀里揣着小肉球,带着侍卫小队,在竹林处点燃毒烟,烟雾弥漫着整片竹林。
偌大的老鼠被熏得四处乱窜,没有了竹林的掩护,侍卫们毒针、暗器齐齐上阵,遍地都是老鼠的尸体。
侍卫们捡拾起死去的老鼠,又点燃青草香味的香料,把腥腻的鲜血味道祛除干净。
“好了,去玩吧。”宫远徵把怀里的沉甸甸的肉球放下,摸了摸猫猫头,让她放心地在竹林里玩耍。
阿蛮蹭了蹭他的手,“哥哥,你真好,猫也会疼你的。”
疼,字面意思。
以后知道真相的宫远徵表示:我可太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