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被敲响,侍卫的声音响起,“徵公子,金繁带来了一个中毒的宫门暗哨,请您前去医治。”
金繁,宫子羽的绿玉侍卫。
“来了。”宫远徵虽不喜宫子羽,但他知道轻重,必须要医治被袭击的暗哨。
他穿上黑色外衣,准备戴上抹额,却怎么也找不到。
“猫也要去。”
“不许。”宫远徵眼刀甩过去,他的抹额正被她咬在嘴里撕扯,“拿来。”
“不要,猫牙痒痒,要磨牙。”
闻言,宫远徵戴上手套,左右交替按响关节,带着一分力气敲她的头,嘴里挤出一句话,“我看你是皮痒痒,要我给你松松皮?”
“唔—,你说过不打猫的,你骗猫。”阿蛮还是没骨气地松口,把抹额放到身前张开的手掌里。
以后的日子可不太好过,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饲养员。
结果他喜怒不定,还会打猫头。
阿蛮委屈,阿蛮也要说,要离家出走。
看着萎靡不振的阿蛮,宫远徵罕见地安慰她,“回来给你带礼物。”
“中。”
阿蛮瞬间满血复活,问,“什么礼物?”
熊猫熊猫,毕竟有一个“猫”字,好奇心高度发达。
此刻,她的心像有一百只小猫在挠,迫切想知道什么礼物。
会是窝窝头,还是盆盆奶?
最不济也有小苹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