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叔那边,早就买好了生煎包。
等到时间到了七点四十时,时宴礼准时出门,去殷夏家门口接她上学。
时宴礼并没有开那辆兰博基尼,而是选择了另一款低调的车子。
至于答应殷夏的车子,他打算下午再给殷夏。
王叔在前面开车,而时宴礼则是坐得笔直,死死地贴在后座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感觉有点紧张。
时宴礼低着头,看着保温箱里放好的生煎包,以及冷藏室放着的三明治。
------殷夏应该不会生气吧。
时宴礼心里有些紧张,但是转念一想,他可是第一次给别人做饭呢,殷夏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王叔的车子往前慢慢走,他不知道的是,身后,贺献的车子,正死死地跟着他。
贺献就坐在车后座,眉头拧得很紧,表情阴骘。
他脸上还有着被时宴礼打伤后的淤青,往常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像是含着冰一般,冷飕飕的。
前座负责开车的司机,一句话也不敢说。
心里止不住哀嚎,一大早的,少爷怎么心情这么差啊。
但是这话没人敢说,他只能死死地盯紧了前面那辆车子。
贺献往常最喜欢开酷炫的跑车,今天因为情况特殊,他开了车库最低调的一辆车出来跟踪时宴礼。
一想到昨晚和时宴礼打得昏天黑地,他现在就感觉唇角特别疼。
-----狗东西,骚货,又会勾引人,还打人巨疼,别让他逮到时宴礼一个人的时候。
贺献轻声“嘶”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裂开的唇角。
他眼睛含着冷漠,但是仔细看的话,能看清楚里面的兴奋。
时宴礼的脸伤得可比他厉害多了。
今天一早,时宴礼不去学校,那么去的方向肯定是殷夏家。
之前的时候,贺献就想去调查殷夏搬家到了哪里,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件事迟迟没有进展,昨晚和时宴礼打完一架后,手下人提议,跟着时宴礼,说不定可以找到殷夏住址。
一想到一会就能看到殷夏,贺献觉得心头热乎乎的,就连被时宴礼打伤的地方,这会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不会空手去,而是提前买了殷夏最喜欢的喜茶,茉莉花味道的纯奶茶,殷夏高中的时候,很喜欢这个口味。
贺献有些紧张。
-----不知道殷夏现在还喜欢这个口味吗?
他一会翻开镜子照了照自己,一会又拿出发胶打理头发。
看着唇角的伤痕实在碍眼后,贺献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然后拨通了管家的电话,“喂,叫人给我买一管粉底液过来。”
对面的管家愣了两秒,有些没反应过来。
贺献一下就火了,疼痛和烦躁让他心情很烂,这会说话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愤怒的火焰。
“聋了是不是?这点活都干不好,我家工资就这么好领?”
“抱歉少爷,我听清楚了,您现在在哪里呢,我立马派人过去给您送一下。”
管家心说钱难赚啊,谁让少爷给得太多了呢,心里有意见,嘴上也得恭恭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