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呀?男未婚女未嫁的怎么就不合适呢?”赵连长有些不服气,他又不差什么,优秀好男儿一枚,怎么地情况都不多了解了解,就直接给他否决了?
大概是那两个菜给他心中树立了一个美好的影子,有一个机会儿摆在他的眼前,就不能这么简单的就放过,必须尽一切可能去争取。
“她自己长得好看,也喜欢长得好看的。”周文简很淡定地说,看以前贺画刚来的那会儿,他们都不太熟还时不时盯着他哥看,不就是稀罕他哥长的好看么?
而他们赵连长,虽然说不上丑,但和好看实在是沾不上边,因为,太黑了!
天生的偏黑的皮肤,再加上长时间训练暴晒,整个人扔人群里都挺显眼,黑得显眼!
没想到原因竟然是这个,那就可能真的不行,显然赵连长对于这一点还挺有自知之明,颇为遗憾的砸吧嘴,仿佛为远去的诸多美味遗憾着。
哎,图好看有什么用?女人啊,太肤浅!
闲聊了一会儿,赵连长就走了,还有其他的新兵需要继续闲聊,时间还是挺紧的。
周文简则拿出纸笔出来写信,写当兵后发生的事儿,抱怨抱怨部队里的长官们太能吃一点也不客气,还有自己三个月训练获得的成果,然后问候了一下小院各人的情况,再把接下来自己要进行封闭训练说了一下,两张纸写满就不知道写啥了,干脆就放下了笔,把信纸折好塞进信封。
躺在床上想七七八八的一些事情,不知怎的就想到刚才和赵连长的话题,贺画喜欢什么样的人?
首先肯定得好看,以贺画晒黑一点点都得折腾满脸黄瓜的臭美劲儿,天天盯着张不咋好看的脸估计得心情不好;
然后还得喜欢吃、会夸人,贺画没事干喜欢做饭折腾吃的,做出来的东西肯定得有人捧场;
还得有才华,不然傻大个一个和贺画会说不到一块去······
想着想着,周文简不自觉的就笑起来,想到贺画对自己的形容:矫情,还是很贴切的。
当天晚上,周文简就做了一个有些莫名的梦,梦见穿得一身漂亮衣服的贺画站在阳光里,柔和的阳光洒在身上仿佛度了一层光,微风吹起了她的刘海,露出了一张好看的脸蛋。她轻轻的笑着朝他走来,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里边装着星辰。然后,朝他伸出了手······
梦中的他很是开心,也很自然地伸出了手,走近了之后仿佛能闻到贺画身上带着的香味,淡淡的、清爽的、很好闻的味道。
猛然一震,周文简从梦中醒来,心口‘砰砰砰’急促地跳动着,有着他自己都读不懂的情绪肆意蔓延。外面已有微微亮的天光,借着这点光他看向了自己的双手:我,为什么那么高兴地去拉贺画的手?还很自然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才刚刚十八的他一直生活在严肃文明的环境,虽说知道大人要结婚生子,可结婚生子什么的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自从他有记忆开始,从没有人在他面前亲亲我我,等他稍微大了些有些许好奇的时候就给投放到了乡下,一通惶恐加体力劳动,好奇什么的早就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