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来的发火把小繁星吓了一跳,馒头含在嘴里都不嚼了,渐渐的就泪眼朦胧起来。
发火的人神色也不好看,起身拿起外套便往外走,这么一来小繁星便干脆的哭了起来。通红的脸张大着嘴哭得撕心裂肺,看得贺画有点不落忍,把小姑娘抱在了怀里轻声的哄着,好一会儿才雨停云散。
两个大人围着个小孩转,贺画麻溜得给小繁星梳着辫子,问一旁认真观看学习的张师兄:“是什么情况?”
提一下发这么大火,看着像是有仇呀。
“李教授只有一个女儿,以前有个养子,现在就住在前头不远的地方,朋朋就是他们家的孩子。据说李教授女儿当年的牺牲就跟那位有点关系,自此之后李教授便跟那边断了来往,也不许旁人提起了。”张师兄其实所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晰,这些还是他从繁星爸爸那边问到的消息,事涉机密,自然也不会和他说得太清楚。
贺画见过两次李教授拂袖而去,原因都是因为小繁星妈妈的事儿,白发人送黑发人,怕是心中永远不可触及的痛。
现在安稳平静的生活只是表面,背地里有好多人在背后默默地付出,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
贺画心中忽地就产生了些责任感,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不枉费这个时代,但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头绪,只是这个想法却像一颗种子一般,落到了心田里,静待着时间生根发芽。
······
十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周文简同志再次准时到达。半夜的时候并没有吵醒贺画,自己悄悄的进来又悄悄洗漱完满心愉悦地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贺画下楼到客厅里看到茶几上熟悉的三个包子,才知道人已经来了。待人锻炼回来,贺画终于见到了这位半夜来客:“早呀,昨天也是十二点多才到的吗?”
“差不多吧,只有这一班车时间比较合适,这次还晚点了一些。”周文简也没说具体的时间,反正他现在已经在这了,晚点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这两次都天气挺好的,要是以后碰到下雨怎么办?你还能冒雨跑过来吗?”这次是来的第二回了,贺画难得的想得多了一些。
周文简笑笑:“到时再说呗,暂时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贺画想了一下,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私家车确实出行不是很方便,大环境如此不是按人意愿能改善的:“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周文简还真的有:“有的,要去取一个包裹,你跟我一起去吧。”
“你的包裹寄到这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