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冬天都得备着一件大衣,出门就套个大衣,进屋把大衣脱了,方便。”王仲海这会儿也脱了大衣,露出里面一身公安制服。
“二海哥,你这一身制服穿着顶顶帅气,有模有样。”贺画竖着大拇指。
“那是,咱现在也是优秀的青年公安。”王仲海有点得意:“对了,贺画你不知道,你的那本‘浮云秘案’在我们同事中可火了,局里面几乎人人都看过。我说作者是我妹妹他们一个个都不相信,改明儿有空还得拉你上我们局里面去遛遛,让他们也开开眼界。”
贺画哈哈大笑,都能够想到二海哥那种吹牛不成的模样。周文简端了一盆热水过来,又拿了一条新毛巾递给贺画:“先洗把脸。”
坐了将近三十个小时的火车,虽然睡的时间是足够,但总感觉脑袋上上蒙着一层东西,能用热水洗把脸最好不过。
看着周文简给贺画端洗脸水,又给她把洗好的水拿走倒掉,王仲海啧啧感慨:“当初的臭小子真是长大了,竟也学会照顾人。”
洗完脸的贺画正从行礼里边掏雪花膏准备擦擦,听他这么一说立马附和:“可不是嘛,也就两三年不见,他头一次出现在我都没认出来!怎么就这么能长啊?我费尽心思想想长点个儿,也就长这么点高。”刻画按着自己的头顶比划着,她周围的男性朋友、亲人都高她一大截,说话都得昂着头,这点让她很有压力。
“这事得看爹妈。”王仲海笑着说:“底子都是爹妈给的,能长多高早就注定好了,使劲琢磨都没用。”
几人几年不见,生疏感并没有多少,聊了几句之后当初那种住在隔壁的感觉又回来了。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开院子门的声音,是有人回来了。周文简起身帮着开门:“爸,你回来了。”
“文简回来了!”周爸爸提着一兜菜走了进来,脸上布满了笑意。周爸爸今年四十几岁,大概是前些年过得太过辛苦的原因,看着比实际年龄略老一些,白头发显眼得很,个头比周文简矮了一点,和笑起来的周文简有几分相似。周爸爸进到屋里换好鞋子回身一看:“仲海也在呀,这位是?”
“叔叔您好。”贺画站起来打招呼。
“这是贺画,当初跟我们一起下乡,住在同一个小院的,现在是魔都大学的学生。”周文简背对着贺画给自己父亲使眼色,这位是自己的心上人,但目前还是朋友的状态。
因为母亲的工作太忙,他们哥俩小的时候跟爸爸在一起的时间更多,周爸爸脾气温和,父子几个关系特别好。几个眼色一使,周爸爸便明白了:“你好你好,这一路可远了吧?麻烦你这么远跑过来。你们坐,我去弄饭,不耽误你们小年轻聊天。”周爸爸笑呵呵的,拎着菜走向了厨房。
贺画小声的问周文简:“需要我去帮忙吗?”
“不用,你是客人。”周文简摇头。
“行啦,人也拉到了,我先回家一趟,等你们啥时候去老宅叫我一声好了。”王仲海取过衣架子上面的大衣给自己披上,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