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白健把院子清扫了一遍,又打水准备烧点水。可是一进堂屋,他还是被熏着了。捂着鼻子,白健决定这个寒假去市里看看,走前他先去白老汉的墓地收拾了一下,又烧了不少的纸钱才对着白老汉说:“真不是我不想住这里,这个死老鼠威力太大了,之前你看我也住的挺好的。今年我早点给你烧钱,你省着点花,我过年就不回来了,开学前再来给你烧点。”
今年他就十一岁了。长得壮实,出门说自己十六岁也有人信的。白健收拾了一下自己带回来的东西,打了个包袱就背着出门了。这次他谁都没说。过年是件大事,尤其讲究全家团圆。白健上辈子的时候虽然也是经常自己一个人,但是他爸妈在过年期间还是会和他待几天的。他就决定自己出门去转转。
在颠簸的汽车里,白健依然保持正襟危坐的坐姿。虽然他的父母都是暴发户,但白健的教养却是极好的。这种教养仿佛被刻在了他的骨子里,融入了他的血脉里。他环顾一圈,看见有抱着孩子娃娃哭,边拍边哄的年轻妈妈,也有一脸病容,双眼神的大叔,他们都是要出门办事的样子,一边忙手里的事,一边茫然的看着前路。和他们比起来,白健这次出门就比较轻松了。
先坐车到了箐山县,然后转乘去市里。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就有要去市里的车路过拉人了。
白健拿着东西上车。司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孩子,不过长得个子倒是不矮。“孩子半价,得有家长带着才算,你一个人要买全票啊。”
白健淡定的点点头,乖乖就交钱买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