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怀仁慌乱的要解释,曲怀宁却是干咳几声,忙追着于春女儿出去了。
厨房里,于春女添着水,曲怀宁却是静静的端在灶台前,添着柴。除了于春女,没人看到曲怀宁脸上的不自在,与一纵即逝的阴沉。
于春女就着瓢里的水在曲怀宁面前写道:你怎么了?
曲怀宁摇摇头,良久没有作声。于春女与曲怀宁相识并不算久,比起曲怀仁还是生疏一些,也不便追问,正欲起身,却被曲怀宁拉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的打量曲怀宁,他和曲怀仁很像,却只限于五官,但眸子中的色彩却与曲怀仁完全不同。
曲怀仁似如孩童,有着一双璀璨的眸子,尤为灵动可人。而曲怀宁的眸子里,较为阴沉,甚至叫她看不明他的情绪。
正如他们的性格,别看曲怀仁混迹商行,练就了一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可那心性却如孩童一般,爱笑、好动。
尤其是与小灵儿在一块时,两人你追我打,抢东西还对吐舌头嘲笑对方。
可曲怀宁却没有这份童真,他无论何时都是静静的,静静的看着他们打闹,静静的听着别人说话,静静的做事。很多时候,你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你喜欢他吗?”
曲怀宁忽然问话,于春女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神有些尴尬,甚至没注意他的问题话,摇了摇头,逃似的跑出了厨房。
蹲在原地的曲怀宁似如放下了千金负担一般,似有似无的勾了勾嘴角。直待水烧好了,添满了茶壶,这才离开了厨房。
桌前,曲怀仁正在将曲家新开的几家楼子的情况,一一告知悦瑶。悦瑶不解道:“你家新开的楼子,就不必告诉我了!说说酿酒和养殖场货物的铺货情况吧。”
“悦瑶!咱们两家可是事先说好了的!曲家楼子由你悦家供货,且由你负责提供烹饪方法,获利我们两家共分的。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你这是违约知道吗?”
如今的曲家可不同往日,直逼着凤家聚香阁,将‘怀容居’这块牌匾,几乎挂遍了北遥。虽说打的是曲家的旗,可悦家与占了五成的。
尤其是在边陲三郡,没有任何一个县城是找不到怀容居。而怀容居也因为‘三大盆’独特口菜的菜式,凭实力站稳了脚跟。
加之曲家这些年来,对于客户这块独有的经营模式与理念,更是将‘宾至如归’做到了极致。
同样经营酒楼的凤家就这么被比下去了,当初凤家打压曲家时,拿走不少曲家的楼子,如今因着聚香阁不景气,也开始陆续出手。
曲怀仁将这几月曲家楼子的收益,分出该给悦家的那份,递到了南宫越的手里。“哥,就属你最厉害了,找了个媳妇,就富贾一方了。”
看吧!曲怀仁总是疯狂的在南宫越的底线上蹦迪。若不是悦瑶及时将银票接了过来,估摸着曲怀仁在接触到南宫越的一瞬间,就该飞出悦家小院了。
“揍他啊!南宫越!他这么找死,你不揍他,我都看不过去了!快,揍他!揍得他十天半月下不了床,看他还敢不敢到你咱们院里来得瑟。”
悦滋灵极尽煽风点火之能事,又是挥拳又是跳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