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言,可是惊得在场众人,面色骤变。尤其是王柄承的父亲,原本还以为能凭着自己与那几位师尊的交情,吃不了亏,可眼下,这悦家女儿,居然是文大儒的义女!
落辉郡的文人墨客,谁不尊文大儒三分?更别提,文大儒的学子们,遍布北遥,就是皇朝中,也不乏其学子!
若不是这文大儒孤傲高清,守着自己一世清名。又怎会留于这小小的边临县中!只怕高拜太师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自家儿子挨的打,总不能就这么白挨了!日后传了出去,岂不是觉得他王家好欺?
“别的真假,不好说!我家柄承身上的伤,是无可厚非的!你家悦滋钰也承认了,是他所为。你悦家总该给个交代吧!”
既然师尊们做不得主,那他就只能另辟蹊径了!这打若是白挨了,日后他们王家的脸面还往哪放!
悦瑶点头:“理是这么个理!那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王老爷觉得令公子的伤,我悦家该如何交待?”
“赔钱!”王夫人胀红了脸。
王老爷连连附和:“没错!赔钱!”
“凭什么让我家赔钱?你有本事揍回去啊!”小灵儿将袖子一挽,露出如莲藕般的小手臂,以手为拳,作势就要冲上去揍王柄承。
王柄承被吓得尖叫着躲到自家爹娘身后,瑟瑟发抖。文大儒轻咳,悦滋钰忙将自家妹妹拉了回去。
这可是县学,哪容得这小丫头,在这胡闹。虽有文大儒为这小丫头撑腰,可以王柄承那种草包都能进得县学,可见王家与县学的师尊们,多少还是有些牵扯的。
“行!那二位觉得该如何赔法?”悦瑶轻笑问到。
王柄承父母对视一眼,王夫人手指一比:“一百两!”
“一百两?不知这数如何算得?”
那王夫人转身问王柄承道:“承儿,你的脸被打了多少下?”
“十、十多、拳。”王柄承颤抖道。
“悦氏,你可听清了?十多拳!你若不愿赔偿一百两银子,那就让我家柄承打回来,这事儿,咱就两清!”
她王爷虽比不得凤家,可也算得上是有产业的大户人家!岂是这么容易让别人欺负的!
悦瑶点头,打开匣子拿了两张百两银票拍在桌上,南宫越一声不吭的又从匣子中拿了一张银票递到悦瑶手中。
将南宫越递来的银票放到桌上,悦瑶只觉这冰雕,居然还有些腹黑。
“就按王夫人要的价,这是三百两的银票,多出的二百两,二位且先收着,就当我为我家钰儿提前预存的!日后,你家公子再被揍了,二位直接从中扣除,二百两用完了,告知我一声。我再将银票送到二位府上。”
“你、你……好你个悦氏!嚣张跋扈!你……”王夫人话没说完,身后的王柄承就大声哭了出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想再被揍之类的话。
王家二人忙着哄自家宝贝疙瘩,又是抹泪,又是安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