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初八,我看看吧,不一定有时间。”
“嗯,那我先挂了。”
挂掉电话,余姚颓废的坐在办公室沙发上,如果可以他不想要这些在别人眼中看起来的滔天富贵,他只想做一个普通的人,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自己喜欢的事。
这次回来他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担子不是说卸就能卸的,他享受了家族给他带来的财富跟便利,就要回馈相应的报酬及担当。
他家的公司属于家族式企业,能够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但是诺大的公司想要发展就必须要跟紧时代的脚步,要适应时代的变迁,这些年他父亲努力想要公司变得更好,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很多公司的老人只想维持现状,可他们没有想过维持现状就是在被这个社会一点点的淘汰。
这次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公司的很多人不是想着怎么度过难关,反而想的是怎么把手中的股票以最快的速度去变现,一时间公司人人自危。
余姚为了稳住公司的情况只能去找他爸爸以前的那些老朋友们帮忙,但是这种时候能帮忙的又会有几个?
就在他准备要放弃的时候云石集团的石总主动联系了他,条件就是联姻,他的独生女石北北嫁给他。
妥协就是成年人的奈,这件事情上他没有抵抗的资本,只能接受。
挂掉电话的临夏缓缓的走在路上,心里想着这些年余姚对自己的帮助跟关心,作为一个单亲妈妈来说,不感动是假的。
但是感动归感动,感情归感情!
第二天下午,临夏早早的就去了机场,她不知道自己为啥来的这么早,想来想去可能就是自己太聊了。
在机场足足等了四十分钟,才看到那人迈着大长腿走了出来。
“等很久了?”
“还行,走吧。”
“嗯。”
夏河跟在临夏的身后,没走多少路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姐姐。
临夏下意识的回头看,没想到竟然是徐蔚然。
临夏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头皮开始发麻,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临夏抬头看看夏河,果然脸色超级臭。
“姐姐!”徐蔚然快步走了几步,来到临夏面前。
“嗨…真巧,来旅游?”除了这个原因她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原因能在这里碰到他。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对啊,我去找你,你没在家,问了你邻居他们说你走了,我就让我奶奶问了你奶奶你的地址。”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姐姐你忘了,我不是说过我要追你么?”
“那个,我想我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不合适啊!”
“合不合适不适过怎么知道呢?你说是吧姐姐!”
夏河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他认出这个男的就是见到临夏那天晚上跟她吃饭的人,没想到阴魂不散啊!
“姐姐是来接人的么?”徐蔚然问她。
“嗯!”
“我还以为姐姐是来接我的呢!”
“呵呵……”
临夏尴尬的笑着。
“这位是?”徐蔚然的目光转到夏河的身上。
“奥,他……”临夏还没说完就听到夏河说了一句:“男朋友。”
“男朋友?姐姐你有男朋友了?”徐蔚然眼神哀怨的看着临夏,给临夏一种自己红杏出墙了的感觉。
“额……对,他是我男朋友。”
徐蔚然短暂的沉默几秒,看了一眼夏河又看着临夏,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说:“结了婚都可以离婚,更何况是男朋友。”
临夏被徐蔚然的一番言语彻底搞得没话说了。
夏河的脸更黑了,这家伙是公然翘墙角啊!
最终在徐蔚然的死皮赖脸下跟着他们回了家,又在他的死皮赖脸下成功留宿了临夏家。
晚上
“你睡那间小卧室,我一会把被子给你拿过去。”临夏对徐蔚然说。
“那他呢?”徐蔚然指了指夏河。
“他睡另一间。”
“我要和他睡!”
“谁要跟你睡?”夏河说。
“姐姐我就要跟他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徐蔚然看着夏河说。
最终临夏奈,只能随他们去,夏河十分不想跟他睡在一起,他还想着半夜溜到主卧去呢,这家伙要是跟自己睡,怎么去?真讨人厌!
次卧
床是一米五的,两个一米八多的人睡确实挺拥挤的,夏河牢牢地占据着整张大床,徐蔚然也不恼,就在地上打了个地铺,顺便堵了个门。
关灯后
夏河心里想着待会怎么出去的事,徐蔚然则想着今晚一定要看好他。
“唉?你跟临夏姐是怎么认识的?”徐蔚然主动开口。
夏河视他。
徐蔚然也不恼。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要不是她,我可能就被打死了吧。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想要谢谢她,当我发现奶奶给我找的相亲对象是她的时候,我是有多么的开心,真的是晚上睡觉都要笑出来的那种。”
“还睡不睡?”夏河烦躁的说了一句,他可不想听他讲这些东西。
“你给我讲讲你们之间的事呗?”徐蔚然在黑暗中看向夏河的方向。
夏河侧躺着背对着他,透过纱窗看着外面那轮弯月。
“她不会喜欢你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喜欢我!”
“因为她爱的一直是我。”夏河很笃定的说。
“切……”徐蔚然转了个身不再理会他。
许久,屋内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夏河悄悄的坐起身子,在月光的照射下躲避着徐蔚然的身躯,来到门口悄悄的打开门,一点点的把身子从不宽的门缝里挤出去。
主卧室,已经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临夏,突然被一具温热的身躯压在身下,瞬间让她警觉起来,招呼着小手就要往来人身上招呼过去。
“是我!”夏河压低了声音,用手握着她的手。
“你吓死我了!”
“我道歉!”
“你不在那边睡觉跑过来干嘛?”
“你说我干嘛?你都不想我?”
“……”
“那玩意啥时候走?”
“人家有名字,叫徐蔚然。”
“我管他叫什么,他什么时候走?”
“我也想让他走啊!他不走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说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走吧!这样多不好啊!再说了他奶奶跟我奶奶那是手帕交,不能轻易得罪的的。”
“……那你好好补偿补偿我?”
“你想干嘛?”
话说着,临夏就感觉到这具附在自己身上的身躯的变化。
“流氓……”临夏娇嗔道。
“我要是对自己媳妇都流氓不起来,那我还是个男人么?”
夏河拉着临夏的一只手一路往下走,临夏几度想要抽回来都没能成功。
最后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对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