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然沉默了下：“这些钱是预支的工资吗？”

顾浩阳一笑：“放心，不会用你的工资的，这是属于拳馆正常消费支出，我会向馆主报销的，不会动你一分钱你放心，我可不会坑你的。”

张若然低下头，神色沉重。

顾浩阳解释：“你不信啊，我都说了，不会坑你的。”

张若然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

张若然不说话，不管这钱属不属于拳馆，总之从顾浩阳手里拿出来给她，她就觉得亏欠。

张若然突然郑重道：“我以后会还你的。”

顾浩阳叹了一口气：“我都说了是拳馆的钱，不关我的事。”

张若然目光一厉：“那上学的钱呢？”

顾浩阳怔住了，那确实是他自掏腰包的：“现在先别说这些，等你有本事了，毕业了，把拳打好了再说吧。”

说完，顾浩阳起身离去。

张若然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走出拳馆。

……

张若然握紧了手里的钱，她豁然起身，然后来到沙袋前，练起了顾浩阳教她的散打动作。

她目光锐利，仿佛可以穿透一切。

出拳，已经听见风声，不再是软绵绵。

……

时光悄然，顾浩阳一走就是一个星期，期间张若然只能跟他电话联系。

空余时间里，张若然除了上网课就是练习，顾浩阳演示过一次的动作在她脑海里反复出现，竟越来越清晰，她一次一次的模仿，竟越发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