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下如鹰击长空,凌空腾起,依靠,处借力,被公羊一愿来势汹汹的一掌震得翻了一个斛斗飘落在一丈开外,他高声叫道:“云烟,你们只管先走,不用管我们。”
许云烟轻应了一声,随即驱使着流星紫灵鹿向前疾驰,公羊玲儿坐在鹿背上,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她忍不住呼喊道:“公子,公子,他是我爹爹亲啊……”她的声音在风中飘荡,夹杂着深深的奈和哀伤。
叫声中,流星紫灵鹿仿佛踏上了远方的道路,渐渐消失在视线之外,只留下了一缕余音,如同挥之不去的思念,在空气中盘旋不止。
何山下目送她们三人已经远去,胸中波澜渐平,才缓缓抬高手臂,胸前左掌下覆,右掌上翻,摆出一个阴阳调和的架势,蓄势待发,然后,他沉声慢慢地说道:“你虽手段狠辣,罪可赦,理应当诛,但看在公羊姑娘的份上,我给你一条改过自新的路,待我们前往奘中取得金蟾蜍,再赴米仓寻你............。”
公羊一愿厉声喝止,如刀般的目光射向何山下,说道:“住口!你竟然敢破坏我的大事,还诱拐我的爱女,你简直罪不可赦!我与你势不两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只听得一声厉喝,掌翻转,顿时,一股刚猛匹的掌风呼啸而出,直冲向何山下的胸膛。
何山下一声大喝道:“走”,左掌翻飞,一掌拍出,那刚猛的掌力犹如狂风肆虐,右臂也紧随其后,迅猛地扬起,犹如雷霆万钧,疾劈而来。
双掌轻舞,一前一后地挥出,掌上散发出的内力,在空气中激荡出一股劲力的旋涡,那旋涡,如同一个隐形的龙卷风,既狂野又神秘,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深邃的色彩。
在听到那个“走”字的瞬间,枯木老人猛地一拍血牛狂神的头部,那头血牛狂神便如同狂风骤雨般冲刺过来……。
公羊一愿曾见识过何山下那诡异的掌法,此刻再见他又施展出那刚中带柔,柔中带刚的掌法,脚下立刻使出“千斤堕”的功夫,身形微微一沉,脚下如磐石般稳定,他左掌前封,犹如山峦横空,右掌也提到胸前,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攻击。
公羊一愿的双眼,犹如猎豹般锐利,紧紧盯着何山下的一举一动,他的身体,像弓弦一样紧绷,准备随时作出反应,而何山下的掌法,如同江河狂潮,时而刚猛如虎,时而柔和如水,使得公羊一愿不敢有丝毫怠慢。
那何山下原本的招式突然间发生了变化,左掌变得疾慢,右掌则猛地发出,原本所用的左刚右柔两股劲力瞬间转变成了右刚左柔,这种变化让对手猝不及防,一时间法应对。
刚柔交,漩涡之力诡异扭曲,蓦地,一声炸裂的震响如雷暴般炸开。在这瞬间,空气仿佛被撕裂,动荡不安的气流疯狂涌动,一股强大的能量从中心爆发,四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