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醉酒了的三月有淡淡的酒味，但是给人也是干干净净的味道，是与生俱来的个人体味。
顾词没搭理两人，既然决定要玩儿，那就玩儿，于是起了逗弄的心思，再一次说:“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三月昏昏沉沉的喊：“你滚。”
“放开我。”
宋叶也不拦着，就看着顾词抓起三月，慢悠悠地向着卫生间走去，两人的背影在荧光棒满地的操场上，衬托得异常和谐。
宋叶呸了一声：“这TM都什么事儿啊！别告诉顾人。”又转过头，说：“不会出什么事的，顾词有分寸。”
“先去安排人把操场弄干净。”
宋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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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厕所里，醉酒的三月被迫放在洗手台上，陌生的大手丝滑得正一点一点的把他深蓝色的牛仔裤往下扯。
这手一点茧子都没有，很光滑。
在尴尬得过程中，手背触及了滑润的皮肤，故意按了一下，有肌肉韧性，顾词心想手感还不。
三月没有身体力气，不代表没有说话的语气，醉酒的西南口音，直接用上了动人的方言:“你要搞哪样？”
身体带来的肢体动作，他能明显感觉到，这种接触他害怕，恍惚间想起了许阳跟他说过的“顾家独儿好这一口”，心里滋味简直像被大蒜梗住了喉咙。
三月又问：“你是顾家独儿？”
顾词没听懂前面一句带着口音的话，心想男生酒量还不，普通话回了最后一句:“嗯，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嗯，不算早就知道。”三月模糊着回，头太晕了，还是清醒着说：“我找到工作那天，学长跟我说的，如果给你们跑腿送快递，那提成会高很多。”
“咔嚓”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
“你TM变态啊！”这是三月第一次冒脏话，醉酒人的声音也得低软，没有丝毫震慑作用，他越是挣扎，醉酒的力气越是显得小气，身体本能告诉他，他遇到了危险：“TM滚蛋啊。”
顾词嘲笑，说:“我是不是变态，你马上就知道了。”手上动作没停，没花费多大功夫，裤子就被扒下来了，只是一眼，顾词就知道做没做过。
“你TM有病。”身上若有若的柠檬肥皂味，腥味都淡的忽略不计，这是一个人的体味，三月这时突然很想大爹，想大哥，想村子里的一切。
“你没接过别人给你的五万块钱？”顾词想到男生之前的解释，想法不住的在倾斜，拉裤子动作的手突然有些颤抖，他说：“怎么不回答。”
三月生气，道：“我是乡下来的，我是穷，是没钱，你一套衣服就是我半年的生活费，但是我们就是有骨气，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拿你的钱就是没拿。”
说完推推搡搡低着头的人，心里难受极了，平时背苞谷，送水的力气大得惊人，这会儿喝了酒力气就很软绵。
“真TM有病！”
顾词笑了：“还挺辣的。”
洗手台上男生的抗拒，并不妨碍他给醉酒的男生穿上裤子，也任由醉酒的男生用力打了自己一拳，力道对于他来说足轻重，只是一种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