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一个月前,顾人出国了。
而他今年七月份给顾词打电话说:“老公,很抱歉这段时间太忙了,没空理你,我重新给你介绍一个人玩儿,你就别生我气了。”
顾词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谁知道顾人还把那人的微信号都发了过来,还说是家庭条件不好缺钱,又是个没玩儿过的雏儿,很干净的,让顾词玩玩儿后,再给他点钱就打发他走就行。
顾人还说就当是自己在陪他咯。
平时玩儿得挺开的两人,顾词也被这一手给整不会了,直接气疯了,这都是多少次了,他说过给他介绍人点到即止,他不太喜欢不情不愿的。
根本没做多想,于是顾词就搜索他发过来的微信号,加了人家,那人也同意了,简单看了资料一切都和顾人说的都一样。
乡下来的,还在大巴车上,考入B大的,今天就会来B大,就是这个钱,顾人也已经给了一半了,等伺候得顾词舒服了,他在给剩下的钱。
前提是玩儿归玩儿,要SM虐一下那人也行,就是顾词不能上他,他不允许自己的男朋友除了他以外还要去上别人,只能玩儿。
呵,顾人觉得自己再说什么傻话,什么叫不准上?不允许?两个人私下怎么玩儿可以,但是给他找人就是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宋楼不屑髢也:“你就把他找来的人上了又怎样,直接把他养起来,然后让顾人后悔去吧。”
“你又不是没上过。”
宋家兄弟私下玩儿得也花,但是绝对没有像这一对这样,花到到处宣扬,甚至花到整个B市都有他们的流言蜚语。
顾词从裤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盯着一个头像是蓝天白云的联系人看着,淡淡地说:“呵,他以为是初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算什么东西?离开了还想抱着我不放。”
“给老子滚蛋。”
乡下的来的他也所谓,不过就是玩玩儿,一个月给他点明示暗示,那人也看不懂,经常发些“?”给他,搞得后来自己也跟着他的思路走了,经常和他聊些自己觉得不太正常的事情。
反应过来后,觉得这人的手段十分高明,高明得都让自己把自己的成绩单拍照片发过去了。
他认为这人是在耍他玩儿,所以便伙同宋家兄弟整了这么一招。
反正那个人说他也是要来B大的,就当他是他,玩玩儿也一样。
不就是钱嘛?他有的是。
另外一边。
从同城大道XXX号打车到学校,在门卫那儿拿了钥匙,又经过路飞校友说的叨叨不停的更年期刘阿姨,三月疲惫的拖着行李箱和小方包上了楼,用钥匙开了门,发现这间宿舍是一个两人间。
里面左右两边分别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左边的床铺得整整齐齐,被子,上面还放着一台电脑,而右边的床铺就空着,干干净净的木头床板上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留了很小的空隙出来。
“有点疲倦。”
“好累。”
三月也不好睡别人的床,把右边堆着东西的床板收拾了一下,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衣服出来,然后又拿着洗漱的小方包进了卫生间去洗澡。
等换好衣服出来,晚上觉得有些冷,三月找了一圈空调遥控器都没有找到,便将就着把堆着东西的木床板收拾出来一个能蜷缩着睡觉的位置,接着又从行李箱中翻出一件蓝色的休闲牛仔外套盖在身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五天的大巴车,又加上晕车带来的后劲儿,他身体直接精疲力尽了。
他这几天真的很难受,对于晕车的人来说,长途跋涉是最累的不行的了,心里又恶心,头晕乎乎的感觉是真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