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宣瑾蹭了蹭宣策的脖子,半垂着眸子哑声道:"父皇,困。"
宣策亲了亲他:"父皇这便带你回去。"
精液未射在穴里,亦未射在身上,因此很快便收拾了干净。
宣策又将外袍脱下裹在少年身上,弯腰抱起少年离开。
与此同时,远处的一棵树上,栾九一跃而下,紧随其后。
-
为期三日的春猎进行的如火如荼。
皇子与世家子弟们个个年轻气盛,谁也不肯服输,猎物成堆成堆地打,竞争激烈。
不过也有个别例外,就比如那三皇子,宣临烨。
三皇子不爱诗情画意,不喜舞刀弄枪,唯一的兴趣便是美食,这春猎于他而言不过走走过场。
然,有句话儿说得好,我不去惹事,事来找我。
故,因一只棕熊引发的"惨案"就此发生。
简单些讲便是,三皇子被棕熊攻击,二皇子见状拔剑而上未敌,很快引来太子殿下相助,一箭射穿那棕熊的眼睛,而后同二皇子合力制服,只是过程中不慎被熊抓伤了肩膀,血肉模糊。
明黄的帐子里,宣策抬手摔了茶盏:"你去追那棕熊作甚么?上赶着找死吗?"
宣临烨难过又害怕,哭着道:"儿臣,儿臣只是瞧着,它毛色漂亮,就,就没忍住跟,跟了过去……"
他越说声音越小。
宣策气笑了:"毛色漂亮?那你又可曾瞧见那熊壮硕非常,一只便能压死你?!"
宣临烨被吼得一颤,可怜巴巴地垂着头不敢言语。
"父皇!"二皇子宣临晖突然从外头掀开帐帘。
宣策狭长的眸子眯起:"你不好好待在帐子里,来这里做甚么?"
宣临晖快速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宣临烨,而后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儿臣见过父皇,儿臣是来瞧瞧太子皇兄的,若不是为了拉儿臣一把,太子皇兄也不会被那棕熊所伤。"
宣策手背在身后,慢悠悠道:"是吗?"
正说着,蛮尤从里间走了出来,一直沉默看戏的巫苍立马走了过去跟在其身旁。
蛮尤道:"所幸未伤到筋骨,不过伤口有些深,还是要勤换药,好好修养些时日。"
宣策点点头,然后又看向宣临烨,冷声道:"福成海,传朕旨意,待回宫后,三皇子每日需去校场同将士们一起操练,不练完不许用膳。"
接着,他转看向宣临晖意有所指地补充:"……若有人接济,一并受、罚。"
"是。"
宣临晖眼神躲闪,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父皇。
临"滚"出帐子时,宣临烨小心翼翼地喊住转身欲走的宣策:"父皇,儿臣,儿臣可以去瞧瞧太……唔……"
宣临晖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对眼神愈发阴沉地宣策干笑。
"那个,三皇弟的意思是,他挂念儿臣腿上的伤,要瞧瞧呐,父皇,那我们便先退下了,退下了。"
他视宣临烨控诉的眼神,将人以最快的速度拖走了。
开玩笑,再慢些怕是不止吃不上饭了。
蛮尤在一旁有些呆愣,有些震惊:"…他们……你……"
他指了指刚出去的二人,又指了指脸色不虞的宣策,似乎在努力地组织语言。
片刻,他终于憋出了一句:"……这难道就是,上梁不正……下粱歪?"
宣策凌厉的眼风立马扫过来。
偏偏对中原文化不甚了解的巫苍凑过来好学地问:"哥哥,上梁不正下梁歪,是何意?"
蛮尤一时语塞,在宣策杀人的眼神中一脸讪笑地拉着人逃命去了。
帐中终于清净了。
宣策走进里间时,宣瑾正躺在床上睁着眼。
"可是还疼得厉害?"宣策皱着眉拉开他的中衣瞧了瞧他的左肩,那处缠了厚厚的纱布。
宣瑾牵住他的手安慰道:"父皇,儿臣并大碍,不过是伤口深了些,看起来可怖罢了,莫要担心儿臣。"
宣策却是冷哼一声,毫父子感情道:"就该让宣临烨那小子尝尝被熊拍死的滋味儿。"
宣瑾哭笑不得,亦知晓眼下这人不听劝,只好转移话题。
他向床里侧挪了挪,笑着拍拍空出来的地方:"父皇陪儿臣躺会儿可好?"
宣策当即脱去外袍上了床,又小心地避开宣瑾的伤处将人揽在怀里。
"睡会儿吧,父皇陪着你。"
宣瑾点点头,脸依偎在他的胸膛,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终于,一阵窸窸窣窣后,他还是没忍住地拉开了宣策的衣襟,两颗粉圆的乳头便暴露在眼前。
宣瑾咽了咽口水,上前将一只一口含进嘴里裹吸,另一只夹在指尖,随后闭上了眼。
宣策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脑,低头瞧了瞧,毫不意外。
这是宣瑾打小就养出来的习惯。
小时候,他生病了,或是不小心痛了伤了,便会委屈地窝在宣策怀里要吃"果果",往往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后来,时间久了,再加上宣策的纵容,便改不掉了。